“腰上哪里,让我看一下。”舒晓欣说着,双拉赵丰年的被子,但这次赵丰年有准备了,怎么不让她拉开。
“不用拉,你都已经看到我的样子了,在杨柳村,村医已经帮我子弹取出来,现在伤口都复原了,伤疤都没有留下…”
“那村医这么厉害?”舒晓欣有些意外,再怎么也会有一丝伤疤的吧。
“是厉害,真的厉害。”赵丰年低着头说,感觉自己很不会说谎,迟早到露馅的。
舒晓欣看到赵丰年可怜的样子,不再逼迫他了,从他小腿上下来,和赵丰年并排靠在床头上发愣。
赵丰年缓缓地将她的小腿和大腿全盖上,说:“对不起,我帮不你的忙…”
“你帮不了我的忙,为什么还要给我治病呀?我们俩,一个性无能,一个性冷淡,这不挺般配的嘛…”舒晓欣苦涩地说,泪水悄悄在眼睛里漫延开来。
赵丰年嘴角一扯,心里说道:你爷爷才性无能呢,明天我回饮水弄解药,三天后回来又是一条好汉…
赵丰年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却说:“我的病我也在治,你的病也要治,万一哪一天我的病好了,你的病也好了,我们就可以…”
“可以什么呀?”舒晓欣向往地靠在赵丰年的肩膀上。
“可以享受正常的男欢女爱呀!”赵丰年大胆地说。
舒晓欣毫无反应,一会儿才喃喃地说:“那事就那么让人快乐吗?”
“不仅快乐,还让人销魂…”
“销魂是个什么感觉呀?”舒晓欣说着,把手伸进被子里,捏住赵丰年那里,柔柔的,像断了骨头似的。
赵丰年把她的轻轻手拿开,说:“销魂就是爽到骨头里去…”
舒晓欣觉得赵丰年说得太露骨了,在他胸膛上捶了两下,问道:“赵丰年,你跟几个女人销魂过呀?”
呃?
舒晓欣这个问题问倒他了,不能说实话了,特别是在杨桃村那段光辉的历史,绝口不提。
赵丰年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好像还没有…”
“你说谎。”舒晓欣大声说。
赵丰年一愣,我一晚都在说谎呀,你现在才知道。
“我没有说谎,只是在非洲执行营救任务的时候,跟一个西方的金发女子特种兵弄了几下,但很快敌人就冲上来了,我们只好作罢,不算销魂过吧…”
房间很大,有一面落地窗,窗帘掀开,外面城市的夜景灯光璀璨,车流如萤火般穿梭,感觉住在这56楼上的人就是天人,每天都可以鸟瞰凡间的繁华与炽动。
舒晓欣不去关窗帘,因为这栋楼是全市最高的一栋商易大楼,没人能通过窗外看到她房间里的景致。
相反,舒晓欣喜欢那闪烁中的夜景,高高地站在窗前,很有成就感。
这时,她却走过去把窗帘开上,把门关上,对赵丰年露出一脸的妩媚的坏笑。
舒晓欣趁赵丰年不注意,一把将他推倒地床上,说:“把我的腰裙穿到你的身上,你变态呀,快脱下来。”
赵丰年连忙在床上坐起来,说:“不要呀。”
“不要什么呀,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腰裙,快脱!”舒晓欣声音变大了,一点都不温柔。
赵丰年愣了一下,只有坐到床上,用薄被盖住身子,然后伸手在下面把裙子脱下来,递给舒晓欣。
舒晓欣抿嘴一笑,把裙子夺到手里,然后往后一扔,然后迅速地爬到床上。
不要呀!
赵丰年心里叫道,隐隐感觉到舒晓欣要对他动粗。
“我们好好谈谈。”舒晓欣坐到赵丰年的小腿上,悠悠地说。
“谈什么呀?”
赵丰年害怕舒晓欣掀开被子,然后嘲笑他的无能,所以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不放。
“你不要以为我喜欢你…”舒晓欣微红着脸说,感觉自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赵丰年慌张地摇摇头,像一个丫鬟被恶少逼上床一样,做着最后的挣扎。
舒晓欣坐直腰挺起胸,把自己的优点近距离的展现在赵丰年的面前,说:“我对男女之间那点事不感兴趣,所以这辈子都不想结婚,但我…”
赵丰年看舒晓欣欲言又止,问道:“但你什么呀?”
“但我想要一个孩子…”
呃?
赵丰年立即瞪大眼睛,舒晓欣果然是要对他动粗,这不行呀,真不行。
“舒晓欣,你什么意思?”赵丰年害怕地问道。
舒晓欣脸色一沉,说:“我想过做人工受精,但没有优质的精源,国外有,但我又不想要个混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