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救命啊!”陈秀莲大声叫起来。
她以为刘大春怕被外人看到放过自己。
没想到刘大春也高声叫着:“都给我滚远点,赵二春媳妇身痒了,求我给草呢。”
刘大春这样肆无忌惮,不知羞耻,陈秀莲感到在劫难逃,她的手在地上乱,希望摸到一块碎碗片。
碎碗片虽然小,对付刘大春的那物绰绰有余。
陈秀莲顽强抵抗,刘大春一边手感到很吃力,顾得了上面顾不得下面,那物追着陈秀莲乱拱,却找不着那想去的地方。
“秀莲…陈秀莲…我求你了。”刘大春火欲难熬,禁不住求起陈秀莲来,更让他难堪的是,经过长时间的强攻不成,他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在陈秀莲身上他总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感觉。
陈秀莲终于摸到了一块碎碗片,她的手偷偷伸到下面。刘大春可能感觉到危险,猛地把她的手抓回来,当看到她手里白锋锋的瓷片,他的脸变得煞白。
“你这个表子,想把老子废了!我打死你!打死你!”刘大春对着陈秀莲劈头劈脸乱打。
陈秀莲扭着头躲避,还是被打得脸青鼻肿。
刘大春像疯了一样,下手越来越重,陈秀莲觉得自己快昏过去了,再没有意识躲避他的拳头。
“快放开陈秀莲!”一个稚气却坚定的声音说。
刘大春没有理睬这个声音,在杨桃村他就是老虎,谁敢扯老虎的胡须呀?
“我说放开陈秀莲!”
刘大春发觉陈秀莲的身子已经软了,他很快分开她的腿。在一片乌黑的肌肤里面,一朵红艳正开着带水的媚惑。
刘大春根本不理睬说话的人是谁,他只想把陈秀莲给草了。
嘭的一脚蹬在刘大春胸前,把他从陈秀莲身上蹬了下来。刘大春抬头一眼,见是赵小浩,大声骂道:“你这个小猢狲,滚一边玩去,别妨碍我做事…”
赵二春的丧事,刘大春出了大力,他在杨桃村有威望,组织能力又强,一只手挂在胸前,另一只手指挥若定,
陈秀莲手头紧,刘大春就从村里的公款拿出八千块钱来给她,帮她把家里的丧事办得妥妥的,他在陈秀莲婆婆和公公面前当了一回大善人。
早上,陈秀莲穿着白孝服从赵二春的新坟头上香回来,看到刘大春在她家门口站着,白了他一眼,然后进屋。
谁知刘大春吊着一边手也闪了进来。
婆婆听到刘大春来了,满脸堆笑从锅灶间跑出来,刘大春花一天时间帮她们家操办这一场丧事,出钱出力,尽心尽力,陈秀莲婆婆对他印象好了很多,感觉多养了一个儿子。
婆婆拉住刘大春,把他往屋子里请,叫陈秀莲倒茶,然后说::“刘村长,我出去顾二嫂家还些碗筷,你开导开导陈秀莲,人死不能复生,要她想开点…”
“好。”
而陈秀莲的公公有病刚好一些,儿子赵二春死了,他又一病不起,睡在后屋的房间里,只有气出,没有气进了,随时有可能断气。
如果公公死了,她又得操办一场丧事,那样的话,她和赵二春的这个家就真的没出头之日了。
陈秀莲进房间换孝服,刘大春也跟了进来。
他看屋里没人,把陈秀莲逼到床上,像一只逮住猎物的狗一样。
陈秀莲没有叫喊,也没有哭泣,她知道哭泣是没有用的,只用一双愤怒的眼睛紧紧盯住刘大春。
她双手捧住锥子,露出一寸多长的锥头。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像一匹饥饿的狼和一只愤怒的刺猬。
刘大春不敢贸然下手,他找了一根扁担用一只手想把陈秀莲打晕后再草。
陈秀莲看出了他的企图,在床上站了起来,身子躬成一把弹弓,那把锥子就像弹弓上的箭簇,只要刘大春一挥动扁担,她就会像箭一样射出去,把锥子扎进刘大春的身体。
刘大春看罢,不敢轻易动手,因为他从陈秀莲的眼神里看到了愤慨与无畏。
“陈秀莲,你就不能退一步想吗?只要你跟我好,我保管照顾好赵二春的爹娘和你。”刘大春以利益诱导她。
“我们不需要你照顾,只要我活着,就饿不了两位老了。”陈秀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