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赵丰年精神一振,问道。
叶欢欢诡秘一笑,说:“杨叶柳是刘大春的二媳妇,她现在跟刘大春不合,天天在我们这村卫生所的院子里跟大伙儿武‘女神拳’…”
“欢欢说重点。”赵丰年提醒道。
“我是说,杨叶柳对你有好感,你如果主动去套她的话,她有可能会告诉你刘大春是怎样害死赵二春的。”
“欢欢你想得太天真了,你自己都说了刘大春与杨叶柳不合,刘大春怎么会把他做的坏事告诉她呢?”
“但,他们共住一屋呀,应该知道一些。”
“阮大脚和杨叶柳共一屋侍候刘大春?”赵丰年一些愕然。
“这事你不知道?”刘海莉插了一句问道。
赵丰年摇摇头,说:“不知道。”
“师父,听我的没错,你悄悄去找杨叶柳,赵二春的死因准有眉目。”叶欢欢怂恿道。
赵丰年又是摇摇头,说:“这事我们俩就不要跟我瞎操心了,我自己会想办法,吃好饭就都回家去吧,今晚我想安安静静的睡一觉…”
叶欢欢听罢,问师父要不要再添一碗饭,赵丰年摇摇头,于是她和刘海莉一起动手收拾碗筷,把碗洗干净后就跟师父告辞走了,
刘海莉想留下来,也被赵丰年推出院子。
赵二春这件事让他头都大了,现在一切都对他不利,如果在几天近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他很可能会蹲大牢。
送走叶欢欢和刘海莉,赵丰年关了院子里的灯,走进卫生室里小房间,正准备躺下睡觉,窗外传来敲打的声音。
赵丰年站起来,推天窗一看,看到杨叶柳气喘吁吁地站在屋后的小路上,这刘大春的二媳妇,这大半夜的,她来这里干什么?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呀!”赵丰年奇怪地问。
“赵医生,我睡不着。”
杨叶柳说:“你能出来陪我走走吗?”
“你家刘大春呢?”
赵丰年问,他感到有些不对劲,杨叶柳是个开朗的女人,平日里说话叽叽喳喳,做事却很细腻,不会那么晚跑来约自己。
“别提那个畜生,他死了。”杨叶柳轻声哭了。
“你怎么啦?”赵丰年问。
“你跟我出去走走。”杨叶柳再次邀请。
赵丰年点点头,关上窗,走出房间,穿出院子,来到屋后的小路上。
杨叶柳照着手电筒拉赵丰年的手就要走。
“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啦?”赵丰年的心好悬,不肯走。
因为他知道杨叶柳刘大春的二媳妇,不能乱来,就算自己有事要问她,也不好在晚上,特别现在对他来说是关键时期。
“没想到你也是个软蛋,到底去不去?”杨叶柳的声音大了许多,好像她没有顾忌。
赵丰年晓得杨叶柳心里有事,怕她胡闹只好跟着她出去。
他不知道杨叶柳要带他去哪里,杨叶柳也不说,只顾快步走着。
走了二十几分钟,来到刘大春家那个院子。
“你要带我去刘大春家?”赵丰年小声地问。
“嗯,你怕吗?要是怕了,你回去。”杨叶柳说。
赵丰年摇摇头,他感到奇怪,人有了好奇心,便会把面临的危险看淡了,更何况他正在去刘大春家看个究竟。
赵丰年跟着杨叶柳走进院子,几条大狗跑过来叫了一声,被杨叶柳唬住。
赵丰年好想退出来,却被杨叶柳拉住手,绕过房子走进后门。
后屋没有开灯,看到一侧的房间有一扇窗,没有拉窗帘,杨叶柳和赵丰年踮起脚朝里面一看,阮大脚正光着身上骑在刘大春的身上做那事,她一对大乃晃得有眼花。
刘大春像一头猪躺在床上,受伤的手摊在一边。
杨叶柳看罢,转过身抱住赵丰年,一手脱下裤子,低声说:“草我。”
赵丰年被吓到了,要在刘大春家的后屋草他二媳妇,他觉得杨叶柳疯了。
他抱住杨叶柳想把她的裤子拉起来,杨叶柳却赌气脱个光光,淡淡的月光透进屋里,她臀蛋儿像鱼肚一样白。
“刚洗的,快来!”杨叶柳双手抓住窗棂,臀蛋高高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