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彩霞再仔细辩论了一下,说:“对呀,我四妹三年前就是吃这种果子后就说不出话的…”
“这野果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是什么味道,你尝过吗?”
“坏蛋,你想让我了说不出话吗?”
“正是。”
赵丰年嘴角扯笑着说:“你讲不出话来,我不要你了,你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哈哈!”
“果然是个到手后就想灭口的坏蛋,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吴彩霞气得嘟噜着嘴巴,一双大眼睛上下转动直翻白。
赵丰年由她不开心,走到树下,摘了两颗野果捏在手里把玩,软软的,里面的细小的颗粒,
他闻了闻,没什么味道,然后扔一颗进嘴里嚼了起来…
“赵顶天,不要!”吴彩霞惊呼道,想制止已经来不及,因为她看到野果已经咽进他的喉咙里了。
“你想死吗?”吴彩霞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摇晃道。
赵丰年点点头,手上又一扔,另一颗鲜红的野果又含进他的嘴里,津津有味地嚼起来…
吴彩霞气得一只手直在他背上拍打,像是在埋怨他,又像是想帮他把嘴里的果实拍出来。
赵丰年吃下两颗不知名的野果,张开嘴吐了一下气,用鼻子闻那味道,然后晃晃脑袋,感觉大脑还是那样清醒,说明这野果没有毒,于是开口对吴彩霞说:“阿,啊,阿啊阿…”
我擦!
赵丰年心里一惊,自己真说不出话来了,这野果果然厉害,但闻无味,吃着甘甜,怎么就能让人哑语了呢?
“阿,啊,阿啊阿…”赵丰年又试着说了一遍,还是只能发声,说出不话来。
吴彩霞瞪大眼睛,站到他面前说:“赵顶天,你别闹了,我知道你是装的…”
装什么装,为了给你妹治病,老子亲自尝毒果,真说不出话来了!
赵丰年心里埋怨道,急得全身开始发热,视觉也变得模糊起来…
这时,赵丰年才想起吴彩霞是第一次,怕真的把她弄痛,在她的心里留下阴影,以后做那事就不愉快了,
于是,停止一切进攻的行为。
赵丰年游过去,把所有衣物拿过来手洗,然后放到露在水面上的岩石上晾晒,
吴彩霞找到一外水浅的地方蹲在水里休息,看着赵丰年光着腚忙活着,他的衣服和裤子晒在岩石上,而她的那条穗花裙子被他用一根树枝穿着,像一个衣架把裙子挂到潭边的一棵野板栗树上,高高地随风飞舞着…
烈日当空,
赵丰年和吴彩霞离得很远,坐在浅水里像在泡温泉,很舒适,很惬意。
赵丰年对着不远处的吴彩霞傻笑,天彩霞对他瞪眼,比手势,好像在说: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如果还敢玩别的女人,咔嚓,把你的基基剪掉…
赵丰年无语地摇摇头,觉得吴彩霞不但漂亮、性感、聪明,还很调皮,可爱,
也许是刚刚才大的原因吧,稚气未脱,良性未泯,双或许是她从小在这小山村长大,没有被大城市的染缸浸染,所以美得天真,美得纯粹…
如果她真的因这一次怀了,把她娶回家或者留在杨桃村当上门女婿,都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世界无时无刻都在变,人心也是一样,
他感觉到,似乎心里沈瑞雪的位置已经被吴彩霞挤占了一些,虽然不明显,但确定已经在心里驻扎。
半晌后,两人的肚子在水时咕咕地响,看衣服都干得差不多了,
赵丰年上岸穿衣,然后把晒干的裙子拿下来递给吴彩霞,让她躲在石缝下穿上,
这个时候,赵丰年都不忘摸过去最后看两眼她身上的一对鲜活的大白兔。
吴彩霞穿好裙子,看到赵丰年还在偷看,骂道:“赵顶天,你太好色了!”
赵丰年讪讪一笑,说:“自古英雄多好色,人不风流枉少年…”
“呃,我书读的不多,有这样的诗吗?”吴彩霞抬起一张俏丽的脸蛋愕然问道。
“有哇!”赵丰年欣然回答。
“谁写的?”吴彩霞睁圆眼睛又问。
赵丰年摸摸下巴思索,实在是想不起这两句诗是谁写的了,只有糊弄地回答道:“这么好的诗,不是诗仙写的就是诗圣写的,我绝对编出这么深得男儿心的诗句来…
吴彩霞抿嘴不再搭理他,自己爬上岩岸,走上石台,开始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