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梅脸一红,轻轻闭了眼睛。赵丰年顺着腹往下抹药,到了底下,羽毛一碰,顾晓梅哟了一声…赵丰年看到她的腹底不断抖动。
“里面有受伤没?”赵丰年问。
“没…没有。”顾晓梅的声音很细。
赵丰年蹲下去给顾晓梅腿上涂药。顾晓梅被刘大春扒过裤子,腿上伤得更厉害,还流着血水。这样美丽的两条腿竟然变得那样狰狞,赵丰年都不忍心盯着看。
当赵丰年的羽毛拂过顾晓梅腿根里,顾晓梅有种想哭得感觉,她想抱住赵丰年,那个痒痒让她忘记了疼痛。
涂好药,顾晓梅说舒服多了,那种钻心的痛消失了,有点凉凉的感觉。
“赵医生,你的药真灵。”顾二嫂说。
“嗯,这是好药。”赵丰年说。
顾二嫂听赵丰年说话的声音有些异样,低头一看,他的裤子鼓个大包,里面的东西蠢蠢欲动。
“赵医生,这药水我们自己能涂,很迟了,你先回去吧。”顾二嫂说。
“不行的。这药虽好,也有副作用,万一过敏,可危险。”赵丰年说。他当然清楚这个那儿完全可以交给顾晓梅去做,可他不想走,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想走的。
“辛苦你了,顾腊梅,过来。”顾二嫂拉过顾腊梅。
顾腊梅双手挡在腹下,显得很忸怩。
“赵医生不是外人,放松点。”顾二嫂劝顾腊梅。
“娘,我想让赵医生到我房间里给我涂。”顾腊梅说。
“就你事多。去吧。”顾二嫂同意了。
顾腊梅带着赵丰年到了她的房间。
赵丰年以为顾腊梅对自己有什么表示,可药水涂到脚趾尖了,顾腊梅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闭着眼睛。有时赵丰年涂到她痒痒的地方,她会重重出一口气。
就在赵丰年收起羽毛和药水准备回去给顾春梅和顾二嫂抹药的时候,顾腊梅说:“赵医生,还有地方没涂着呢。”
赵丰年问她哪里?
顾腊梅的脸红得发烫,低低说了句,赵丰年没有听清楚,顾腊梅一只手捂住脸,一只手指着腹底说:“这…这里面…”
“娘,怎么办?我们躺也躺不得,坐也做不得。”顾腊梅说。
“先站着熬过一夜,明天去求九姑,叫她弄些草药洗洗。”顾二嫂说。
“娘,我的衣裳像生刺了,擦着就痛。”顾晓梅说。
“娘,我的也一样,痛得揪心。”二女儿顾春梅说。
顾二嫂吹了灯,叫三个女儿把衣裳脱了,好熬过一夜。母女四人狼狈不堪,互相都碰触不得,只拉着手默默等待天亮。
“刘大春这个畜生,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顾春梅狠狠骂着。
“谁让我养三个闺女,连撑门面的人都没有。”顾二嫂叹口气说。
赵丰年走到顾二嫂家见灯灭了,以为她们睡着,正犹豫着该不该叫醒她们,隐隐听到母女的谈话声。
他叫了两声顾晓梅,顾晓梅应了一下并没有开灯。
“我给你们送药来了。”赵丰年说。
赵丰年的到来让顾家母女乱作一团,她们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可衣裳真的穿不上,被刺扎破的肌肤还有血渗出,衣裳一穿上去要是和血粘在一起,明天准定脱不下来。
“娘,怎么办?羞死了。”顾晓梅说。
“别开灯,你去接赵医生进来。别让他摔着。”顾二嫂说。
“娘,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顾晓梅说。
“赵医生是读书人,不讲究这个,你快去吧。”顾二嫂说。
其实她也尴尬得很,幸好夜色不太亮,房间里只能看个模糊模糊。
顾晓梅开了门,赵丰年看她光着身子,两个刚刚发育起来的粉团白得发亮,顿时愣住了。顾晓梅低着头,不敢看赵丰年,她用手遮住自己的要紧部位。
“顾晓梅,你的衣裳呢?”赵丰年问。
“衣裳不能穿了,狗生的刘大春,把我们弄得血林林的,都要化脓了。”顾晓梅说。
赵丰年用手一摸,果然都是血水,还烫得厉害。顾晓梅轻轻哟了一声,拉住赵丰年的手,把他带到房间里。
顾家母女像四条雪白的带鱼,身上一点衣服都没有,她们不敢看赵丰年,都低着头,除了顾二嫂的胸有些下垂外,三个女儿的胸都很美,很挺。
哪怕在幽暗的夜色里,赵丰年也能感觉到她们妙曼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