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男人们都笑起来。
“笑什么笑,谁见了这么漂亮的姑娘,不想把尿往她里面撒呀!”刘大春大声骂道。
男人们笑得更起劲了。
刘大春把王小虎吊起来,拿来几根毛竹枝狠狠地抽,直到把他打得昏死过去,才解了心中怨气。
他叫阮大脚温了一斤老酒,一边喝一边用杉树枝挠顾家母女,把她们弄得浑身是血。顾家母女受尽屈辱个个晕了过去。
赵丰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好几次想跑出去跟刘大春理论,都被刘海莉拉住。
刘海莉说刘大春灌下黄牛水,很快会睡着,这个事就算过去了。
果然没多久,刘大春拿着酒瓶倒在了晒谷场上。
两个兄弟和阮大脚抬着刘大春回家去了。姚大昌解了顾家母女和王小虎,等候边上的亲属一拥而上,把她们扶回家去了。
晒谷场上只留下两盏白灯炽亮着,好阴森好阴森。
赵丰年和刘海莉走出桃林。刘海莉忽然变得忸怩起来,拉住赵丰年的手说:“我们的事什么时候办?”
“什么事呀?”赵丰年问。
“你还好意思问,人家都你这样了,全村的人都晓得。你总有个态度。”刘海莉说。
“谢谢你救了我,我…我一辈子感激不尽。”赵丰年说。
“我不想听这些。”刘海莉有些不高兴。
“你想听什么?”赵丰年问。
“你要娶我。”刘海莉说完跑着往家里去了。
赵丰年望着刘海莉的身影,心里很乱,他么可能在这杨桃村娶妻呢?家里的美女支书沈瑞雪还在他的床上等着他呢…
“谁要是检举出真凶,我让他今晚跟顾腊梅洞房!顾家的女人没一个好货色,就该遭千人弄万人草。”刘大春有想出个坏主意来。
排队的嫌疑人躁动起来,有人小声商量着。
刘大春暗自得意,新郎官吓坏了,要是顾腊梅被村长送人当场洞房,他还有什么脸面在杨桃村活下去?
“刘大春,谁要是敢动一下顾腊梅,我跟谁拼命。”新郎官跳了出来。
几个兄弟把猎枪对准新郎官,刘大春抓起一把牛粪抹在他脸上说:“别上串下跳,你算什么东西呀,牛粪!想跟我作对,谁都没有好下场。”
新郎官受不了这个侮辱,跑到晒谷场边拿了一根扁担要跟刘大春拼命,却被他的父母兄弟死死拉住。
父母兄弟一边拉着新郎官一边跟刘大春赔不是,刘大春哼了一声,继续对那帮嫌疑人威逼利诱。
“看看,顾家姑娘多水嫩,脸蛋漂亮,乃子大,臀蛋圆溜,粉涧细,只要说谁说出真凶,我马上让他挑一个,睡到明天日上三竿都行,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只要你身子骨硬朗。”刘大春说着,哧的一声拉开新娘顾腊梅的红礼服。
她被绳索勒得鼓胀的免儿半个露出来了。
“刘大春,你这个畜生,我擦你十八代祖宗!”新郎官死命地骂着。
刘大春气恼不已,动手扒新娘的裤子,一边扒一边叫嚷着:“娘西皮,你不是要洞房吗?好,我让你洞房,有种的你过来,在这里洞房!”
顾腊梅的裤子被扒到膝盖处,一段腿儿雪白发亮,下面只剩个裤头,一阵阵凉风往里面吹,弄得她羞涩难挡。
那时的裤头都是手工做的,裤管大,不贴身,顾腊梅觉得刘大春的眼睛甚至能透过裤管看到自己的要害。
她一阵酥痒,身子抖了几抖。
“欠草的货,反应倒是挺大。”刘大春骂了一句。
新郎官还想冲过来,被家里人架着拖出晒谷场,他憋屈的喊叫声久久在晒谷场上空回响。
“野蛮,太野蛮了。”赵丰年忿忿不平。
“管住你的嘴巴,不要惹祸,杨桃村这种事不见怪,前些年还老出人命呢。”刘海莉说。
“出了人命也没人管吗?”赵丰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