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把陈秀莲从几个婆娘手中夺回来,让她从后门走,快点逃离杨桃村。
“没有用的,外面都是人。”陈秀莲无奈地说。
赵丰年眼巴巴看着陈秀莲被九姑带进卫生室。她们把陈秀莲脱得光光,仔细检查了她的每一寸地方。
九姑还让陈秀莲躺到桌子上,扳开腿往里面看,陈秀莲轻轻叫了一下疼。九姑说赵二春真没用。刘海莉羞得低下头,赵丰年也不好意思,走到樟树下坐着。
几个婆娘偷偷议论,她们阅人无数,可陈秀莲这样近乎完美的身段,她们也从没见过。
“陈秀莲,你说句好话,跟刘大春低个头,这事也许能过去。”九姑劝她,“冷水洞是地狱啊,进得容易,出来难。可惜了你一副好容貌。”
“九姑,我愿意死在里面。”陈秀莲说。
九姑叹了口气,大声唱道:“验明正身,清清白白,即刻启程,有罪消罪,无罪加福。”
陈秀莲被其他婆娘扶出来,身子微微发抖,可能是刚才冻着了。
赵丰年走过去,陈秀莲的心一阵慌乱,她好想抱住赵丰年大哭。
“你能挺过来,要好好活下去。”赵丰年把一条新毛巾送给她,叮嘱她保管好,到时候用得着。
陈秀莲收了毛巾塞在怀里。
毛巾有一股好闻的香味,她感激地看了赵丰年一眼。赵丰年恨不得把祠堂砸个稀烂,让这些习俗都见鬼去。
“你是不是喜欢她?”刘海莉问,看出赵丰年有些异样。
“我刚到杨桃村,她为我解过围。哎,没想到这些习俗也能杀人。”赵丰年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喜欢她?”刘海莉又问,她觉得赵丰年是自己的人,不容许别的女人插进来。
赵丰年摇摇头,他怎么可能去喜欢赵二春的媳妇?要是从赵二春手里抢了女人,传出去也抬不起头做人。
刘大春见陈秀莲低着头,再没有以前那样倔强,得意地把她的两个坚挺揉来揉去,弄得陈秀莲全身都像有毛毛虫在爬,难受极了。
“来,你给我弄弄,赵二狗的大嫂还没给我弄完,难受着呢。”刘大春把自己的裤子解开,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耸出那物来。
陈秀莲见刘大春的那物满是皱皮,长是老长,却像条极丑陋的蛇,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她一阵恶心,捂着肚呕吐不停。
“你竟敢嫌弃老子的宝贝,今天我要让杨桃村的人看看,你赵二春媳妇是如何把它吃下吐出来的。”刘大春抓住陈秀莲的头发,把她的嘴对准自己。
陈秀莲闭着嘴巴,眼泪止不住地流,竭力避免着刘大春的那物。
那物上的气味很凶,陈秀莲想要是碰着自己的嘴,怕是连苦胆都吐出来。刘大春扇了陈秀莲一个耳光,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把嘴张开…
咚的一声,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块石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刘大春的前额,刘大春手一松,陈秀莲挣脱出来,一路飞跑着回家。
其实她知道这个家是不能回了,可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
婆婆见陈秀莲披头散发回来,以为她把事情办好了,重重叹了一口气,去灶间生火烧水,给陈秀莲洗澡。
赵二春一把抓住陈秀莲,狠狠地盯着她敞开的衣服,衣服里露出的胸似乎还残留着被刘大春揉捏过的痕迹。
“我…我…没有照你娘说的做。”陈秀莲说。
“啊——”赵二春发出一声巨大的怒吼,他跑到院子里抓起大斧,狠狠地劈木段,那些坚硬的木段,都被他一斧劈作对开。
婆婆烧好水,看到陈秀莲坐在床沿哭。
“别哭了,日子总得过下去,快去洗澡,往里面多弄些水,别让畜生的野种在你身上扎根。”婆婆说。
“我不洗。”陈秀莲说。
“你还想留下野种呀!快去。”婆婆不由分说,把陈秀莲推到里面,一桶洗澡水正冒着热气。
陈秀莲洗好澡,吃了饭,天已经暗下来。
她特意穿了一件外衣,带了一件外衣。
为了赵丰年,她不愿意在冷水洞冻死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