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脚露出半个臀蛋,倒是白如鹅卵。
赵二狗只好把手伸到阮大脚的腹上去解裤带,阮大脚按着不让。
“婶,那个药粉弄到你里面,会痒死人!”赵二狗只得讲出实情。
阮大脚突然觉得腹底下有火烧起来,她只一挠就痒得不行,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慌忙脱掉裤子,低头一看,腿上已经红了,痒得更厉害。
“痒死我了,你搞什么鬼!”阮大脚对着赵二狗踢了一脚。
赵二狗见阮大脚抬腿间,有一滴水落下来,他的那物顿时硬得像铁。
“婶,快洗洗。”赵二狗从暖瓶里倒了水,端过去给阮大脚。
“你造的孽,你给我洗。”阮大脚蹲在脸盆上,双手抓着床沿。
赵二狗用手掬了温水为阮大脚洗药粉,那些药粉已经沾到里面去了,洗也没有用,反而越洗越痒。
阮大脚熬耐不住,抱了赵二狗狠狠坐下去。
赵二狗啊的叫了一声,阮大脚的里面好像不是肉做的,而是一个热烘烘的灶膛。两个人都像疯了一样,拼命索要对方,以为这样可以减轻身上的痒痒,哪知越贪越奇痒,最后弄得阮大脚连小便都没有控制住,尿了赵二狗一身。
赵二狗不敢久留。
阮大脚洗了个澡,又换过一套衣裳,还是没有摆脱奇痒,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连晚饭都没有做,想去卫生所找赵医生要药,又不敢,因为他知道赵医生是丈夫刘大夫的眼中钉,只有跑到村里的草药郎中那边想求个药。
到了他家门口,又不敢启齿,只得苦着脸回来,竟是一夜不能入眠。
幸好刘大春晚上又出去,要不来个兴致,她跟赵二狗那个丑事肯定包不住。
赵二狗从阮大脚屋里出来,正好碰着桂椒兰,桂椒兰见他裤子鼓鼓的,捂嘴就笑。
“你笑什么,别看你家姚大昌身高马大,可下面的东西跟我没法比。”赵二狗笑着说。
桂椒兰随手扔过一个芋艿砸在赵二狗头上。
赵二狗跑去追桂椒兰,桂椒兰笑着往家里跑。赵二狗惧着姚大昌,不敢追。阮大脚身上的药粉也沾到了他,赵二狗苦不堪言,想到水潭里泡个冷水澡,正好碰着刘大春。
刘大春问他事办好没有。
刘大春没在赵丰年身上占着便宜,反而让杨桃村最有背景的女人刘海莉落到他嘴里,心里一万个不甘心。
刘大春本来想让大儿子娶刘海莉,提亲提过好多次,刘海莉都没答应。
刘大春决定治治她。
正好这天下午,刘海莉跟一帮姑娘到磨石坡下砍柴。
磨石坡是杨桃村最鬼险的地方,经常在半夜里可以听到鬼叫声从那里传来。
磨石坡下的柴禾特别好,都是灌木,很耐烧,姑娘们仗着人多势众,有是大白天,也不显得害怕。
刘大春叫来赵二狗,对他吩咐一番。
赵二狗拿了刘大春递给他的一小包东西,从刘大春家后门出来。正好碰着村长老婆阮大脚。
“你偷我家东西了?”阮大脚揪住赵二狗问。
“我…我没偷你家东西。”赵二狗说。
阮大脚抓住赵二狗的手从他口袋里拿出一个粗纸包。
“这是刘大春给我的。”赵二狗说,他想把纸包夺回来。
阮大脚哪里肯还,进屋叫刘大春。
刘大春已经从前门出去了。
赵二狗惴惴不安地站在阮大脚面前,要是纸包不拿回来误了刘大春的大事,可有一顿好打。
赵二狗大着胆子去抢,阮大脚一闪躲,赵二狗的手抓在她的胸上。
阮大脚啊的一声叫起来。
“婶,我不是有意的。”赵二狗吓坏了。
“还不是故意的?把我抓疼了,肿了。”阮大脚把赵二狗地手摁在自己胸上,让他感觉一下。
“婶,摸不出肿没肿,你的乃子本来就大。”赵二狗说。
阮大脚是杨桃村有名的俊姑娘,只是从小脚就大了些,要不刘大春在第一个老婆死后,也不会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