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叫一声,痛得坐到了地上。
“怎么了?”
“脚崴了。”
沈瑞雪皱着眉头,痛得额头直冒虚汗。
“来,我背你。”
赵丰年在沈瑞雪前面蹲下,沈瑞雪快速伏到他的背上。
赵丰年抱住沈瑞雪的两条丰腴的长腿,奋力向前追去,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与三个恐怖分子的距离越拉越远。
“赵丰年,放下我,你去追他们。”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
“我不会走丢的,你快去。”
赵丰年刚想放下沈瑞雪,看到天上的那架直升机降落到三个恐怖分子的前面。
是敌非友!
赵丰年停下追赶恐怖分子的脚步,站在长满青草的田埂上喘粗气。
“赵丰年,怎么了?”
“三个恐怖分子的救兵来了。”
赵丰年无奈地说,停止不前,不想带着沈瑞雪去送死。
等赵丰年看到几个全部武装的特警从军绿色的直升机上下来,才发现自己判断错了,立即背着沈瑞雪继续向前跑,并大声喊到:“他们是恐怖分子,别让他们跑了!”
距离不太远,七八个从直升机上跳下来的特种兵都听到了,立即将还在逃跑的三个恐怖分子嫌疑人拦截住。
很快,赵丰年背着沈瑞雪跑到几个特警的面前,气喘吁吁地说:“同志,我是这饮水村的村长,这三个恐怖分子用枪劫持我们的村民上山…”
“枪呢?”
一个中年特警一脸质疑,问向赵丰年。
这时,赵丰年把沈瑞雪放下,对中年特警说:“在后面的背包里,我跑去背来。”
说罢,赵丰年一溜烟往回跑。
沈瑞雪双脚受力,疼痛难忍,慢慢地坐到路边的草地上,艰难地说:“警察同志,先把他们三人拷起来,别让他们跑了。”
中年特警对身边的几个特警点点头,立即跑过去三个年青特警把盖尔斯,亚瑟和兰特三人用铮亮的手铐拷起来。
兵分两路,赵丰年和沈瑞雪押盖尔斯三个恐怖分子走出弄相山。
来到山坳口,卜凤娇抱着娃坐在草堆上喂奶,她担心着赵丰年和沈支书的安危,没有急着下山。
当她看到沈支书和赵丰年推着刚才那三个持枪的坏人从山林里出来,连忙把娃背到背上,迎了过去。
“阿娇,你不没有下山吗?”
赵丰年问道,卜凤娇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说:“我娃哭了,我坐下来给她喂奶。”
“那一块走吧!”
沈瑞雪对卜凤娇说,这小媳妇很腼腆,这说话的时候脸微微红了起来,所以让她赶紧一起走,免得站在那里发窘。
这时,赵丰年从背包里拿出一支手枪递给阿娇,说:“拿着,帮我押这三个坏蛋走在前面。”
卜凤娇第一次看到真枪,双手抖动着不敢接,一张长满雀斑的脸上胀得更红了。
“我,不敢…”
卜凤娇又变得支支吾吾,不肯接枪。
“我和沈支书就走在你身后,麻利点,拿着。”
赵丰年硬把枪塞进阿娇的手里,卜凤娇看了沈支书一眼,看她点点头,于是把枪接在手里,走在前面,对前面的三个坏人用带着浓厚地方口音吆喝道:“你们三个坏蛋,快些走!”
沈瑞雪听罢掩嘴而笑,赵丰年趁机抓住她的手,有意跟阿娇拉开距离。
刚才沈瑞雪表现得太英勇了,阻拦他却自己冲下去把杨嫂和赵小花替换下来,让赵丰年心里很是感动,这样的女人值得他生命去疼爱!
“干嘛?”
沈瑞雪想甩开赵丰年的手,却被他抓得紧紧的,怎么也甩不掉,被迫停下来。
这时,赵丰年另一手揽上沈瑞雪的腰,把脸凑过去,要亲她一下。
沈瑞雪一对美眸泛起诧异,充斥着一种爱恨交织的反感。
她伸出一只手推开赵丰年的脸,啐口骂道:“臭流氓,大白天的放开我。”
赵丰年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快速在沈瑞雪的脸亲了一口,然后放开她,得意地奸笑。
原来这家伙要卜凤娇帮他押送坏人是想趁机占她便宜,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让卜凤娇接他手上的枪了。
不过,看卜凤娇背着娃拿着在面前枪押送三个恐怖分子,这画面也挺让她开心的,滑稽、诡异,又不可思议。
突然,卜凤娇背上的娃又哇哇地哭起来,听得所有人心乱如麻。
卜凤娇带着歉意转过身停下来,把枪退还给赵丰年,说:“阿年,我娃哭了,你们押送坏人先走,我再坐下来哄哄娃。”
赵丰年把枪收回背包,和沈瑞雪回快脚步跟上三个恐怖分子的碎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