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赵丰年和沈瑞雪都很熟悉,立即看了过去,
啪!
掉下来的人落在枯叶堆里,很快洞口的树枝被人掀开,伸过来一张脸。
“阿妈,救我!”
“卜婶,救救我们!”
那人正是前来找儿子和儿媳妇的卜秀兰,听到两声呼叫,整个心都碎了,眼泪扑扑地掉下来。
看到是阿娇,赵丰年和沈瑞雪都愣住了,彼此立即松开。
“阿年,沈支书没事吧?”阿娇问。
“没事,我们没事,你呢?”赵丰年问道。
“我也没事,你来扶我一下。”
赵丰年立即走过去,把阿娇从枯叶堆里扶起来,她真没有受伤,只是吓到了。
“阿年哥,我跟卜婶一起上山来找你。”
哦!
赵丰年心里恍然大悟,但还是想责怪阿娇来的不是时候,他才想跟沈瑞雪办事,你就从天而降,这不是成心坏他的好事吗?
…
赵丰年和沈瑞雪被阿妈和几个阿婶救出,大家兴高采烈地走回家。
赵丰年抓沈瑞雪的手一起走,被她甩开,心想还不如在洞里呢。
在洞里,不仅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还缩短了时间与究竟的距离,他喜欢跟沈瑞雪独处,无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
回到村里,桥头小商店的坪子聚满了人,村民听说有钱分都来了。
饮水村辖3个自然寨,6个村民小组,276户1356人。减去外出打工和读书的,在村的有800余人,再减去60岁以上的老人,和不成年的小孩,劳动力不到300人。
老支书杨国宝已经63岁了,不仅是村干,还是寨老,有钱分的消息是他放出去了,但钱要等到驻村第一支书和村长回来才能分。
这时,村里人都在巴望上山的十几个妇女旧点把村长和沈支书找回来。
老支书在桥头张望,从小河道上下来几个人,有沈支书和赵丰年,立即大声叫起来:“沈支书和赵村长都找回来了,大家站成两排列队欢迎!”
老支书的话还是很管用的,很快大家站成两排,像当年欢迎红军进寨一样,欢欣鼓掌。
卜秀兰拉儿子赵丰年和沈支书的手走上桥头,像凯旋归来的战士,脸上绽开笑容,倍感荣耀。
无形中,全村人跟贫困打了一仗,现在等着分享胜利果实呢。
沈瑞雪一觉睡来,发现自己背靠在赵丰年的胸膛上,而赵丰年光着后背靠到洞壁的青苔上。
他双手环抱在自己胸前,像保护孩子一样呵护着她,虽然他手臂挨着她胸前的柔软,但听他均匀的呼吸声,摸他粗壮的手臂,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萌生出一种感激之情。
只是奇怪,天为什么还没亮呢?
当沈瑞雪看到有丝丝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透进来,她才发现洞顶被人用树枝和树叶盖住了。
这是谁呀?
找到她和赵丰年不但不把两人救上去,还把洞口封起来,这这是存心要两人的命吗?
她来饮水村一个多月,一心为村民和贫困户做好事,是谁心肠这么歹毒呢?
想到这,沈瑞雪把身后的赵丰年拍醒。
其实,赵丰年早睡醒了,但他喜欢这样抱着沈瑞雪,手臂还胸膛跟她亲密接触,这就是一种无比语言的幸福。
“怎么了?”
赵丰年问道,睁开眼睛。
“开亮了,你看洞顶。”
赵丰年闻声看去,一丝丝细小的阳光透射进来,而洞顶被人用树叶封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沈瑞雪摇摇头,赵丰年依依不舍地从沈瑞雪的身后站起来,一筹莫展地走动了几步。
“这人居心不良,想置我们于死地。”
“对呀,赵丰年,我们怎么办?”
“你别急,让我想想办法…”
看到赵丰年来回地走动想办法,沈瑞雪也站起来,她耳边似乎听到洞外有声响,于是大声对着洞口喊。
“救命呀,有人在上面吗?快救我们出去!”
喊了几句,沈瑞雪停下来。
洞外确实有声响,赵丰年也听到了,他也跟着喊起来。
“救命呀!我们在洞里,外面有人吗?快来救救我们。”
赵丰年看没有动静,又用厒语喊了几声,停下来听还是没人过来施救。
这时,沈瑞雪的肚子咕咕地叫,这个时间应该吃油茶早餐了,五脏六庙没见到料早就闹意见了。
“赵丰年停下吧,节约点力气。”
沈瑞雪说着,走到赵丰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