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学代荣华闹绝食吗?”
“去!”
沈瑞雪轻啐一下,说:“要你管,出去。”
赵丰年凑到床边,涎着脸说:“你是不是在吃骆冰的醋?”
呃?
沈瑞雪睁大一双眼睛看着赵丰年,不屑地说:“你觉得可能吗?”
“有可能。”
“你别自作多情了。”
“你喜欢我!。”
呃?
沈瑞雪的小脸燥热起来,这家伙越来越过分了,怒目圆瞪,说:“你胡说!”
说罢,沈瑞雪从床头拿起一本书朝赵丰年扔过去。
赵丰年身形一闪,跑出房间。
大家酒足饭饱后,赵丰年和骆冰相邀上山打猎,
带着酒劲,两人背枪再次步入密林。
但很快,米酒的后劲上脑,骆冰多喝了几碗,视线变得模糊摇晃起来。
“哎呀!”
骆冰突然惊叫一声,坐到地上,小脸皱得跟烧好的茄瓜一样。
“怎么了?”
“队长,我脚崴了。”
赵丰年看到骆冰的额头渗出虚汗,知道她伤得不轻,把手伸到骆冰受伤的脚腕处。
“是这里吗?”
骆冰点点头。
赵丰年双手用力,“咯吱”一声,错骨复位,骆冰痛得大声尖叫。
“骆冰,你没事吧?”
骆冰摇摇头。
“我们找一处干净的地休息一下。”
“好。”
“来,我背你走!”
赵丰年走到骆冰面前蹲下,骆冰爬上去,伏在到赵丰年的背上。
感觉到后背软乎乎的,受用无穷,赵丰年双手抱住骆冰的大长腿,向丛林里的一条小河走去。
赵丰年听到代荣华不屑的口吻,才知道他不是个善茬。
他生气地走下楼来,把前来送饭的赵文武拦下,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后,再让赵文武上楼。
赵文武上到二楼,把一碗白米饭递到代荣华面前。
“吃吧!”
代荣华不鸟他,把脸偏向一边。
这时,赵丰年上楼来说:“文书,他不吃我吃,我今天就饿死他。”
赵文武看赵丰年在向他眨眼,把饭碗给了沈支书,然后转身下楼。
沈瑞雪根本不知道两人在演戏,把饭碗递给代荣光,说:“代荣华,别犯傻了,先把这碗饭吃了!”
“不吃!”
“沈支书,你省省他,这小子今天死了,我拿他的尸体去喂狗。”
“赵丰年,你他妈的少唬我。”
这时,赵丰年的手机响了,他点开免提对着手机大声说:“喂,谁呀?”
“我是代荣光。”
对方声音不大,但站一边的沈瑞雪和代荣华都听到了。
“什么,你是代荣光,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我正忙着呢。”
赵丰年没好气地说。
“赵村长,说好的,我请你和沈支书到我家吃饭,你怎么忘了呢?快来!”
从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挺像代荣光说的话,代荣华不由得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辨别。
“代荣光,你兄弟代荣华快饿死了,你怎么不请他吃饭?”
“他要死,你们就让他死吧,反正他欠我的钱也要不回来了。”
“你也是这个意思?”
赵丰年笑着问。
“我当然是这个意思,让他去死。”
代荣华越听越像是代荣光的声音,最后终于忍不住从床上跳起来,骂道:“狗日的代荣光,你要我在床上装死,自己又要请赵丰年和沈支书去家里吃饭,这不戏弄人吗,老子弄死你!”
一使劲,代荣华眼睛一花,又坐到床上,已经两天没吃饭了,饿得前胸贴后背,那还有力气找人拼命。
“沈支书,给我。”
沈瑞雪一愣,立即把饭碗递到代荣华手里,看着他狼吐虎咽地吃起来。
这时,赵丰年向沈瑞雪抛了一个媚眼。
这时,沈瑞雪总算看明白了,这是赵丰年和赵文武演的一出好戏,真够绝的,把她都骗过去了。
沈瑞雪和赵丰的看到代荣华把足有半斤重的鸡腿吃完了,短期内不会饿死,都放下心来。
“代荣华,你不要听代荣光的,他请我们吃饭,却要你去死,这是哪门子的兄弟?只要你变勤快,把田地里的农活做了,今年我就帮你申请一个危房改造的项目。”
代荣华用手抹掉嘴边的油腻,笑着问道:“沈支书,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