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一次夫妻生活是什么时候?”他凑在她耳边问。
“???”安小兔,他怎么突然问这个?问这个干嘛?不过她还是如实回答了,“好像是……两天前,怎么了?”
回了房间,把门反锁上。
他才说,“以前我们每天晚上都过夫妻生活的,现在……这就是你所说的‘不能总是满足他?’,让我总是吃不饱,才能一直粘着你?”
“我没有……”安小兔否认,解释说,“这几天不是在忙着雅白两个小宝宝满月宴的事吗?才没精力那什么的。”
“那接下来呢?”他又问。
安小兔耷拉着脑袋放弃挣扎,“那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真乖。”
唐聿城满意地笑了笑,一把将她横抱起,走进浴室。
……
又过了几天。
周末,安小兔跟唐聿城带着小安年回去看父母。
本来萧雅白也想回来的,不过唐墨擎夜以她刚出月子,不宜奔波为由阻止了,说等过些日子她身体再好些,再陪她回去。
午餐,蒸有他们带回去的顶级大闸蟹。
唐聿城刚把装着剥好壳的蟹黄蟹肉的碗放到安小兔面前,下一面就被翊笙端走了,“安安不能吃这个。”
“……”安小兔唐聿城看着他。
“我刚才没说吗?安安怀孕了。”翊笙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话落,餐桌前的所有人都惊呆、愣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唐聿城,“真、真的?”
“刚刚安安差点儿被螃蟹夹了,我抓着她手腕移开时,碰到脉象有些异常,应该是怀孕了。”翊笙又回答道。
当时急着处理那绳子松开的螃蟹,就忘了,这才想起。
“什么叫应该?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第一时间确认是不是?先别吃了,给你妹妹好好把一次脉,看是不是真怀孕了。”安父火急火燎地把翊笙面前的碗端到一旁。
翊笙从容地拿起餐巾擦了擦手,对安小兔说,“安安,把手伸过来。”
赫莉又在洗手间里待了好一会儿,直到完全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让人察觉不出一丝端倪了,才打算回到宴会上。
刚从洗手间走出来,就看到陆隐迎面走来。
“怎么这么久?”陆隐微蹙着眉头问。
赫莉轻摇了摇头,向他解释:‘还补了一下妆。’
出来之前,确实补了下唇妆。
陆隐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除了补了口红,没看出哪里不一样了,神情也是正常的。
“回宴厅了。”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腰上,表情淡淡的。
为了不让他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赫莉努力将洗手间发生的事抛到脑后,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回到宴厅,赫莉注意那个向她挑衅的女人也在宴厅里,神色自若地跟别的宾客欢笑交谈,仿佛洗漱间的事,从不曾发生过一样;即使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女人也像是不认识她般,风轻云淡地将视线移开了。
“怎么了?”陆隐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正好看到那个女人,不过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
赫莉还是摇头,随便找了个理由,用手语说:‘没事,就是觉得那位女士的礼服挺漂亮的。’
听她这么说,陆隐又抬眸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然后很嫌弃地说,“丑死了。你别穿那样的,不仅会拉低你的审美标准,还会降低你的设计格调。”
那女人的礼服上半身是半裸设计,若隐若现的。
不正经!
陆双标直男癌隐在心底骂了句,他老婆肯定不能穿这样暴露的礼服的,要穿也只能在家里穿,不能穿出去;不过他觉得赫莉穿的话,应该很性感。
“……”赫莉。
见她没反应,陆隐又说,“你要是真觉得那礼服好看,我给你买,但只能在家穿,不能穿出去。”
‘为什么不能穿出去?’赫莉用手语问他。
“影响市容。”陆隐说道。
赫莉拢了拢肩上的薄披肩,看了下自己身上的礼服,再看那个女人的礼服,似乎有些懂陆隐为什么那么抗拒这类礼服了——暴露。
这个男人,真别扭。
后半场宴会都进行得很顺利,最后也是完美落幕。
准备回去时,赫莉跟陆隐说很喜欢雅白的两个儿子,想在唐家小住几天。
唐家的人自然是欢迎的,尤其是小暖暖,一直拉着她的手不让走。
陆隐沉默了一会儿,便同意了,一个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