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杨洛一阵疑惑:“关我老婆什么事,不要让她发现就可以了。”
“我。。。我。。”江心屿心跳加油,脸色更加红润,不时回头张望门口,尽管被锁住还是担心有人冲进来。
杨洛看她神情不对,本来就带有调戏的意思,不想再作弄她:“想你借个衣服穿而已。”凑到她耳边:“想什么呢?污。”心屿愣在原地。
“哈哈。。。污污污。”说完就往椅子上坐,不料却被心屿一脚踢开。
望见心屿吃人一样的目光,杨洛吓的赶紧拉开门就跑。
在康庄医药公司的一个偏僻巷道,一个年轻人身穿保安服指手划脚地讲着他的光辉史:“耗子,你知道哥这头是怎么破的吗?”
其他三个保安围着听,那个唤作耗子的保安配合傻子一样地,装愣地:“不知道。”
“说起来,那是惊心动魄,无与伦比,月黑风高,电闪雷鸣的杀人夜。”说话这人正是借到保安服穿的杨洛,说的气宇轩昂,眼睛都不眨:“黑暗的巷道,悄如死寂,一个花季少女被一百多黑帮份子调戏。”
“一百多?那站在后边的人看都看不到,怎么调戏?”一保安一脸天真的问。
“问的好,这就是那帮人丧尽天良之处。”杨洛一时感叹:“几个小流氓欺负一花季少女,那短短的学生裙,那两个鼓鼓的小馒头,一张花容失色的脸,惊恐绝望的眼神如那待宰小羔羊。周边近一百多人围观却无人敢伸出援助之手?人性何在?”杨洛正义凛然,唾沫横飞:“道义何在?”一字一句说有铿锵有力,不容置疑:“人伦何在?”一个比一个说的激昂,杨洛把手一挽,大有力挽狂澜之势:“是谁?,,,在关键时刻在人群中大喊一句‘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不是我,是谁?我那么胆小,珍重生命会是我吗?没错,就是我!是我与生俱来的正义力量推动着我前行迈出那豪情壮志不畏邪恶的一脚,推动着我在人群中呐喊,推动着我把沉入海底的太阳用我双手熊熊托起!”
这哥们吹的好牛逼,怎么没被人打死,真可气。
“砰。。”杨伟应声倒地,杨洛骑在他身上就一拖鞋呼呼招来:“阳痿男还色心不改,勃不起就别乱来。你这不是太监上青楼,祸害良家吗?!”
“杨洛别打了。”江心屿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急忙去拉:“算了吧,已经够了,别再闹了。”
杨洛的力度把握的很准确,这几招连下来,杨伟那小子恐怕近两年都无法以脸示人了,什么销售能力强,看你这损样哪家公司敢要你?
“你们不工作,看我干嘛?”杨洛起身一脸轻松玩味的看着市场部的人员:“等着我收观影费吗?”
所有人都识趣埋头工作。
江心屿一脸惆怅气愤,五味瓶一样地拉着杨洛往自己办公室跑:“过来,快进来。”
“别拉我,我能行,我能自己走,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临走杨洛将自己一只带血的拖鞋丢在一个文员桌子上,那女孩吓的啊叫,面色苍白,只听杨洛:“把我打下120,将那衰货捡走。”指了指躺在地上一脸猪头是血的杨伟。
江心屿把杨洛拉进办公室,锁好门,狠心一推,推坐在椅子上。
换作以前,若人有魂七分,已把杨洛魂吓出三分,可是枪击过后。他似乎更尊重人与人之间那种微妙的情感,更在意弱小生命之间相互安慰的情愫。他依稀记得,那一晚,一双柔软温润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他,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泣声送的他去的医院。
他知道,那个女人就是他的老婆,林沐月。
至于为何住院这十天她都没来探望他,或许她是伤心过度在家哭晕了十天,说不定现在还没醒来。慵懒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我这英俊的王子将她吻醒。
想到这杨洛忍不住由暗笑到明笑,再到狂笑。。。
一旁扯着纸巾擦眼泪的江心屿顿感满脸羞红,幽笑嗔怪地扭动着身姿:“你干嘛要这么取笑人家,你这坏蛋。”说着就小拳拳捶打杨洛结实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