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女人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医生看到司泽宇这个样子,又接着说道
不过病人身体很虚弱,有流产的迹象。”医生如实说明杜秋怡的情况。
“流产?”司泽宇自言自语地念叨了一遍,然后几乎用央求的语气对医生说:
“你救救她,救救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
看司泽宇这么紧张里面的人,医生的态度有所缓和,她还不忘记教训司泽宇一番:
“孕期的女人是最需要照顾的,在不能让她这么疲惫了。”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了。”
医生这才转身去为杜秋怡配置保胎的药,而杜秋怡也从检查室送到了高级病房。
司泽宇坐在病床边,紧紧地握着杜秋怡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望着躺在床上安静的她,激动地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一想到她肚子里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孩子,他就莫名地兴奋,这种心情,他从来没有过。
他情不自禁地去抚摸杜秋怡的小腹,依旧平平的,但是他仿佛感知到了一个小生命在跳动,那么有活力,让人感动。
“秋怡,你赶紧醒过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司泽宇看着沉睡的杜秋怡,眼神充满了自责和怜惜。
杜秋怡缓慢的睁开眼睛,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发现自己在床上躺着,然后就看到了司泽宇。
四目相对。
司泽宇见着她的眼神似乎要把她融化了一般,她看看司泽宇,摸向自己的小腹。
司泽宇了然,说道:
“秋怡,对不起,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原谅我,给我一次机会你不你和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听到司泽宇的声音这么真切,杜秋怡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扯动了给她输液的瓶子。
“老婆,别动,你晕倒了,有流产的迹象,需要保胎。”司泽宇按住她赶紧去固定输液瓶。
老婆!
似乎很久都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杜秋怡的心尖微微一颤,看着司泽宇那漆黑的满带着深情,她想恨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但是她却倔强的猛的一把将他推开,认真地说:
“这不是你的孩子。”
司泽宇皱眉,然后又舒展开,哄她道:
“我知道你还在气我,故意这么说的。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好好地疼爱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看到司泽宇又要走过来,杜秋怡立马伸手制止道:
“我已经说了,这不是你的孩子,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有权利跟别的人交往吧?”
“傻瓜,我们根本就没有离婚,我也没有这个打算,我司泽宇这辈子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杜秋怡!”他站在杜秋怡的面前,声音不容置喙。
没有离婚?几天前是谁亲口和她说的。
杜秋怡突然一声冷笑,不说话,也不去看他,用自己的沉默回应。
“老婆,别生气了好吗?给我一次机会,给壮壮和肚子里我们的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听到司泽宇这样说,杜秋怡的心口只觉着一阵疼痛。
像是被一千金大石头压着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的眼角也有些湿润了。
正当她开口要司泽宇一个解释的时候,病房门的门敲响。
杜秋怡赶紧拭去眼角的泪珠。
杜秋怡怒了起来,声音也跟着提高: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的!”
“告我?”司泽宇眯起眼睛,手也跟着捏上她的下巴,邪魅道:
“你舍得?”
杜秋怡拍掉他的手,冷声道:“放我走!”
“我们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想起司泽宇那种对自己不信任的眼神,杜秋怡痛彻心扉。
“杜秋怡,我不缺女人,难道你就缺男人吗?”
杜秋怡闻言,手又抬了起来,对准司泽宇的脸颊,可是想到昨天连着打了他两次他眼神,手掌还是顿了顿。
司泽宇本来是眼睛一寒的,这个女人又想打他?可是看到她的手顿在半空中,脸上带着迟疑的神色,眼中还略微有些疼痛的神色,他就知道她心疼了。
顿时有些得意地看着她:
“打啊,怎么不打了?反正你也动过两次手了不是么?”
“你……”杜秋怡咬住下唇,愤愤地瞪着他。
正好这个时候,李嫂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先生,早餐。”
听言,司泽宇回过头看了李嫂一眼,然后说:
“放着吧。”
早餐放在旁边,司泽宇看杜秋怡一眼,然后轻声道:
“你先吃点吧,吃完以后才有力气打我。”
谁知道杜秋怡一扭头。
“我不吃。”
如果要把她囚禁在这里,她宁可饿死。
她真的不知道在他眼里她成了什么了,居然要用这样的办法来囚禁她!
司泽宇却只当她耍小孩子脾气,在李嫂惊讶的眼神之中,拿起饭碗,喂到了她的嘴边。
“只吃一点,吃完我们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其实不止李嫂惊讶,司泽宇自己都有些惊讶了,他的心里本来是带着怨气的,可是现在他居然坐在这里,端着饭喂她,还哄着她。
杜秋怡果然是他生命里的克星么,把他克得死死的,偏偏这个时候了他还觉得很情愿。
只要她开心,他做这些事情都值得。
“我不吃,拿走,被你囚禁在这里,我宁可饿死!”杜秋怡负气地说道,闭起眼睛不想再同他说一句话。
司泽宇不理会她,径自舀了一口汤就送到她唇边,哄道:
“听话,吃完我们在谈。”
“我说了不吃!”
杜秋怡手一挥,他手中的碗就被打发出去,汤洒了一地,碗也成了碎片。
李嫂一愣,暗道不好,想上前去收拾,却感觉司泽宇身上的怒气上来了,她吓得头皮发麻,不敢再上前。
看到那摔了在地上的碗,杜秋怡心中有些后悔自己冲动,他们之间是应该好好谈谈了。
可是一想到他那怀疑的眼神吗,和将自己囚禁在这儿,她的火气就蹭蹭地窜了上来,什么也不顾了。
司泽宇的火也上来了,凶恶地握住了她的肩膀,大声吼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