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世景的眼睛都看直了,说道:“朴总啊,小气了,我们三个大男人,一个美女怎么够啊?”
“黄书记,你急什么,这个美女不是给你们用的,给你们看的,接下来你们将看到你们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表演”朴世楠笑道。
美女先个鞠了一个躬,接着,把大灯给关掉了,然后只剩下昏暗的灯光,音乐响起,女人的身体就开始舞动起来,再接着,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了下去。
如果只是脱yi舞,那也没什么特别的,接下来的表演,就算是久经沙场的黄世景和薛陈两个人也看呆了,打呼过瘾。
女人脱完衣服之后,先是用自己的芳草地在两个男人身上蹭了几下,然后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包烟,全部拆开,20跟烟全部握在手里,找了一张椅子,然后分开腿,将烟塞进了里面,点燃之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20根烟居然全部点着了,并且还像正常人抽烟一样,能将烟喷出来。
大约烟烧了三分之一,女人把烟取了下来,往黄世景和薛陈的嘴里各方了一根,这两个猥琐的男人,吧嗒吧嗒抽得很来劲啊。
女人接下来开始了第二拨表扬,取出了一个安全套,然后保住一把水果刀,接着,水果刀直接塞进了里面,就用自己的下身,削出了一个苹果,整个苹果皮完全没有断掉,黄世景跟薛陈都疯了,抢着要吃那个苹果。
然后是第三波表演,还是那张椅子,女人取了两瓶矿泉水,同样分开两腿,将完全暴露在三个男人面前,将两瓶矿泉水全部倒了进去,黄世景的那个嘴巴,长大了根本就合不拢了,女人抿嘴一笑,问道:“你们谁口渴了?”
这时候的黄世景,哪还有一个领导的样子,第一个站了起来,跟小学生抢着发言一样,叫道:“我我我”
女人手按住肚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矿泉水就从里面像是被加了压一样喷了出来,直接喷到了大约有3米远的黄世景身上。
出来玩,身上全部湿了,换了谁都会不高兴的,黄世景不一样,开心地跟个孩子一样,一直叫好,这些表演他的确没有看过,所以觉得很新奇,对着朴世楠大声叫道:“朴总,这个是极品啊,今天晚上陪我怎么样?”
说意外,其实也不意外,听到钟鼎天这个名字的时候,钟立就有了莫名的感觉,既然叫他来,既然要说这么一个完全不着边际的故事,或许就是因为钟鼎天吧,钟立现在也渐渐明白了,为什么关老对他那么好,因为是故人之孙,因为那些永远抹不去的记忆。
“胡老,你说你要把这些事情告诉我,是因为我调到了闽东省,这里面有什么关系吗?”钟立问道。
“当年,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政治斗争,参与斗争的是老二梅宗仁,还有你的爷爷钟鼎天,同样,还有你的父亲钟天卓,这场斗争中,你爷爷和父亲相继过世了,你爷爷死在了梅宗仁的手里,而你的父亲,为了保全大局,最后选择了跟梅宗仁同归于尽,保全了革命的胜利果实,所以现在有这么好的生活已经这么稳定的政治,说到底,其实是你长辈的功劳,当然,有些事情我并不能告诉你,因为你现在羽翼未丰,事实只能害了你,过去的那段不堪的回忆,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了,或许有些老家伙们还记得,但是再过几年,也许就没人记得了吧”胡天阳叹了一口气,有伤感,也有说不出的悲凉。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钟立说道。
胡天阳看着钟立,说道:“其实你不用明白,你也不能明白,当初的事情已经讳莫如深了,没有一本书里有记载,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告诉你,你现在还没有被发现,如果你被发现了,或许走出我这个门,你就永远消失了,我也救不了你。”
六月中旬京北的天,忽然划过了一道闪电,接着,想起了巨大的雷声,没有雨下下来,只是雷声而已。
“下面我要告诉你的,请你记清楚了,闽东省的政治环境看起来很简单,但是你要记住,他的环境比苏省还要复杂,苏省毕竟有四大家族占着,不会有乱子,但是闽东省没有,闽东是団系势力的天下,不管是家族势力还是平民势力,在闽东省都不被看好,形成不了气候,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你的爷爷钟鼎天,当年做过闽东省省委书记,他留下了一些政治遗产,这些遗产,是你唯一可以借助的力量。”胡天阳的话,让钟立陷入了沉思里面,在他看来,闽东省的官场很简单,因为大家都喜欢玩阴谋,吃相都很难看,本来在他看来,越是这样的人越没有城府,因为越是有心计的人,偏偏吃相很优雅,而总能吃到最多的食物。
听到这里的时候,钟立有些明白,也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总之,懂了一些皮毛而已。胡天阳显然是打算点到为止,并没有说下去的打算,站了起来,沉重地说道:“钟立啊,你叫我一声爷爷不过分,我年纪大了,活不了几年了,我这一辈子,没有一个孩子,现在快寿终正寝了,你就是我的孩子,但是我太引人注目了,所以我帮不了你很多,大多数还要靠你自己,希望我刚刚讲的故事你没有白听,关键的时候,想想你的爷爷,或许,他会给你力量吧”
说完,拐杖在地上拄了三下,又叹了一口气,走了。
钟立站在原地,现在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今天晚上住哪,胡老没有留客的意思,钟立也不好意思提,关键这里荒郊野外的,也没地方休息啊。
这时,带钟立进来的那个秘书又走了进来,将手里的一张纸塞给了钟立,说道:“钟书记,对不起了,你没有时间休息了,我们现在送你去机场,你要坐几小时后的第一班飞机返回榕城市。”
钟立啊了一下,他的计划里,是要去华清大学看一下自己的导师的,为什么要这么匆忙,但是有一点他是坚信的,那就胡老这么安排,一定有他的理由。
将近凌晨,路上也不是太堵,一个小时出头又到了京北机场,汽车还是一样进了机场的通道,直接开到了停机坪,这个时候时间刚刚好,飞机开始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