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要她今晚陪他

他的嘴脸,让她恶心,她忍不之住,终而大吐特吐起来,霎时间,整个包厢里,都充斥着一股子又酸又馊的呕吐物气味。

将腹中酒水吐尽之余,林落施终而又抬起清灵的眸,只犹豫了那么几秒钟,林落施的手,已然狠狠扇上了他的脸,当啪的一声重响而起,汤正伟肥嘟嘟的脸上,已赫然印上了粉红色的五指印。

“臭三八,你敢打我?看老子今晚不玩死你。”

所有的伪装,均已被她撕毁,汤正伟黑了脸,不顾一切地朝她扑了过来。只是,当他刚刚触及林落施的手臂,她却已身形敏捷地闪了开去。

酒水已吐尽,虽还有些晕眩,但到底已清醒了不少,发现情况不对,她掉头就跑,只是,当她打开包厢的大门,那一声救命尚不及出口,人,却已被他紧捂住口鼻,又狠狠拖回包厢内。

拼命挣扎着,林落施手口并用,反手用指甲划伤他脸的同时,也已狠狠咬上他的手指,嗷嗷声中,汤正伟不得不甩着大手松开对她的钳制,她却趁机用脚上那足足六寸的高跟鞋,用力地踩上了他的猪脚。

“啊!”

凄厉的惨叫声中,林落施夺门而出,发足狂奔。

拧着眉头,她撑着意识拼命的向前,只是,脚下有如灌铅,越跑越重,每一步都似踩在了棉花之上,找不到着力点。

身后,难以入耳的叫骂声越来越近,那样急促的脚步声,一步一步,似踏在了她的心尖上,她知道,汤正伟追上来了,若是再被他抓住,她将再无机会。

憋足了一口猛气,林落施突然爆声破喉,大喊道:“救命,救命啊!”

紧闭的包厢门,猛地大开,一人,飞蹿而出,转眼间,便已来到了她的面前,她迷离的眸间,是他清俊而冷傲的脸,虽看不清,但却那样的令人安心。

终于,林落施再撑不住,放任自己,就那么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中,沉沉不醒。

淡然一笑,肖墨寒不置可否,只再度举杯,优雅地与其相撞,而后,一仰而尽。

几乎在同时,梁城已推门而入,对何总歉意一笑后,大步走向肖墨寒:“老板,隔壁好像是xx银行的汤经理和他的朋友,还要过去提醒他们吵到别人了吗?”

这种小事情,本不应该还回来问肖墨寒如何做,不过,隔壁要真的只有一个汤经理倒也好说话了,偏偏还有一个动不得也碰不得的主,这便让梁城有些为难,虽说肖墨寒跟林落施已经分了手,但很了解自己的老板还没有放下她,他是想忽略此女的重要性也是不能了。

“算了,不用了。”

听到汤经理三个字,肖墨寒的手,不自觉地一紧,那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做事手段猥琐的男人,她竟然也敢去找他。

这不是羊入虎口是什么?

该怎么说她才好?汤正伟也是她所能驾驭的人物?

那种人,色胆包天,就连顶头上司的女儿也想动的人,还会顾忌她早已倒台的家世吗?

她真是,不知死活!

只是多年的历练,肖墨寒已很擅长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就算是满腹忧思,心事重重,他也能在这样的场合应对自如,谈笑风生。只是,眉宇间的那一抹淡淡忧愁,如烟似雾,虽看不真切,却始终萦绕周身,迟迟不去。

一杯下肚,林落施已开始感觉到迷糊,她的体质与人不同,酒量也属于天生有潜质的那一种,虽平时滴酒不沾,但也试过狂饮不醉,她就算怀了孕再不济,也绝不可能只这么点酒量,所以,当她感觉到不对,她已愤怒地放下高脚杯对着汤正伟大吼:“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汤正伟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地说:“林小姐,这话可不能瞎说,我怎会做这样的事?”

“你还狡辩?”

好在自己有所察觉,没有再继续喝下去,不过,脑子已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已随时做好了向外呼救的准备。

“不是狡辩,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