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羽哭得肩膀一动一动,不吭声。
“现在知道没脸了?做的时候,你脸呢,你把自己的脸,把我们的家,放哪儿去了?”
应有容还是没忍住,拿手指戳了应如羽的脸,应如羽被应有容戳得还趔趄了一下。
“真知道丢人,真知道要脸,你说说你,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我都不敢相信,这事儿是我应有容的女儿干的!难怪我爸非坚持,你跟沈早早是不是当初在医院里抱错了。我看啊,你俩就是抱错了,明天咱家带上沈早早,干脆去验一验!”
任晓闻:“可不可以先别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公公这么说,老公也这么说,任晓闻的压力一下子重无比,快要把她压垮了。
应如羽吓得直摇头:“爸,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生气,这事儿是我错了,我改,我改还不行吗?爸,你看看这事儿怎么办,你想办法帮帮我吧。我还要上学,我以后还要出门,我……”
这么叫人开心的事儿,家里有半点开心的气氛吗?
还有,听应有容那么说,应奶奶感觉到是什么非常严重又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追究的权力?
追究什么啊?
应有容快步走到应如羽的面前,想打应如羽,却没下这个手:
“应如羽,你赶紧给我交待清楚。你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骗我,你就准备去坐牢吧。知道刚才那电话是谁打来的吗?是华东出版社的邓老板!你以为你做的那点事,真能瞒天过海啊?你今年才十七岁,你哪儿来这么大的胆子敢这种事?!”
任晓闻急坏了:“有容,先别急着骂如羽。你倒是跟我和妈说说,如羽又做错什么了?”
想晕的应奶奶撑着一口气问:“是啊,这好好的,怎么扯上坐牢了,有这么严重吗?如羽啊,你这个死孩子,你到底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