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离京:“…”
“就你这习惯性以下犯上,这么多年我没有杀了你,就是你对你天大的恩赐了。”幽离京面露杀机地说道。
但丘子虚知道,幽离京这杀机不是冲他来的,而是冲着刘远,张白眉,甚至是幽离云来的。
虽然他为人木讷,不怎么去想那些勾心斗角的事,但在幽家生活这么多年,他也见惯了龃龉,心里也很清楚,幽家绝不像表面上那么一团和气,更明白,幽离京在幽家受了不少委屈。
但还是那句话,为了保全幽离京,他绝不能跟着幽离京犯浑。
幽离京冷笑不已道:“这么多年,我就算是养条狗也养熟了,没想到,你丘子虚连条狗都不如。”
“公子,激将法对我没用。”丘子虚情绪没有任何波动,一脸平静地说道。
幽离京:“…”
他的脸上顿时一黑,暗骂道,麻批的,平时怎么不见这根木头这么激灵?
“滚,滚出去!”好半晌后,幽离京才咆哮道。
他一边说话,一边直勾勾地盯着丘子虚,希望这
根木头会良心上过意不去,滋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慷慨气魄。
然而…
丘子虚在听到这番话后,竟连一个屁都没放,就灰溜溜地走出了病房。
幽离京:“…”
他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可真他妈是对牛弹琴啊!”
不!
连牛都不如,牛至少还会哞一声,这根木头连个屁都不会放。
…
与此同时,刚走出医院没多久的张白眉接到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