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老,犬子在您的寿宴上被人打了,您……”林之期不甘心地说道。
骆无疆淡淡地说道:“打人的可是我骆家的人?”
林之期:“……”
“不是。”片刻后,他艰难地摇摇头。
“那我为什么要为你主持公道?”骆无疆反问道。
听起来有理有据有节,令人信服。
“???”林之期。
他竟然没办法反驳。
哗!
与此同时,人群哗然。
“骆老这是……怂了?”有人不敢相信地说道,怼天怼地怼空气的骆老,竟然不敢怼刘远?
“呵呵,这也是意料之中。这刘远连幽家的人都敢打断一条腿,骆老又能把他怎么样?”
“可不是,骆家就是再强势,比起幽家也算不了什么。人家连幽家都不放在眼里,骆家又算得了什么?”
“靠,这哥们儿到底什么来头啊?怎么谁都不怕,谁都敢惹?”
众人的议论声,提醒了林之期,他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向骆无疆,暗暗想到,难道这老家伙真的怕了刘远?
就因为刘远打断了幽离京一条腿?
不可能!
深知骆无疆秉性的林之期知道,仅凭这一点,骆无疆绝对不会忌惮刘远,这两人之间,肯定发生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真是叫人瞧不起的小人。”邱盛头一偏,满脸厌恶地说道,“好歹也是代表林家的人,竟然求骆无疆主持公道。”
邱宥鸣笑道:“林之期想让骆家帮他主持公道,依我看,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嗯?”邱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知道些什么?”他倒是觉得,林之期的做法虽然很恶心,却很实用。
整个临江谁不知道骆无疆是了名的霸道,这刘远敢在他骆无疆的寿宴上闹事,哪怕骆无疆明知道自己被利用,也会心甘情愿地做林之期借来的那把刀。
邱宥鸣摇头苦笑道:“我不知道什么。我只知道,自从我认识刘远以来,他就没吃过亏。”
不错,他没能在刘远手中讨到便宜,幽离京更是被打断了一条腿,他林之期又算得了什么?也配让刘远吃亏?
邱盛:“……”
他的脸上一黑,下意识地看了眼刘远的方向,暗暗琢磨起来,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怎么百无禁忌的?刚将幽离京的腿打断,扭过头就敢给林之期父子难堪,临江什么时候冒出来个这么优秀的年轻人?
关于刘远和邱宥鸣的恩怨,忠叔并没有告诉邱盛,不然邱盛恐怕就不会是这么个评价了。
见林之期打算借骆无疆的刀来对付自己,刘远内心没有一点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借谁的刀不好,偏偏借个被哥们儿打过脸的人。
“林先生这是怎么了?”骆无疆眉头微微一皱,很是不喜欢林之期的做派,但林之期毕竟是林家的人,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林之期道:“骆老,犬子刚刚被歹人所打,看在今日是骆老的寿宴,我才没有发作,但还希望骆老能给我一个公道。”
言外之意,不是我林之期不能处理,而是给你们骆家一个面子,不想把事闹起来,我这么给你们面子,你们骆家也必须给我一个公道才行。
“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连令公子都敢打?”骆无疆的眉头皱得更深,在自己的寿宴上闹事,这摆明了不将他放在眼里啊。
一旁的骆星文心里“咯噔”一声,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会的不会的,他之前曾答应过我,不会在寿宴上闹事的,刘先生一向说话算话,这次闹事的人绝对不会是他。
林之期脸上一喜,猛地一回头,将手指向刘远,状告道:“骆老,就是他。”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将目光看行刘远。
骆星文一看林之期所指的方向,顿时痛苦地捂住额头,麻批的,老子就知道。这家伙,没一刻是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