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小凡糟蹋了裂子庄的闺女,派出所都来人了,村长带着人上山抓人去了!”
“他娘的,马福全真是个废物!”一把放下手上的捞面条,裴大河也不管孙狗蛋就是村长的人马,直接甩着棒子上了摩托车,扭头冲着孙狗蛋吆喝一声,“去南坡地找陈安娜去!让她过来!”
说完,裴大河也不管孙狗蛋满脸的不情愿,直接开着摩托车就到了现场。
对着在场的老少爷们一通吆喝,裴大河大手一挥,夸完了稻田村的人情淳朴,紧跟着就对着现场的裂子庄人说起了陈小凡的破事儿。
一听陈小凡竟然不行,原本骂骂咧咧的裂子庄村民顿时哑了火,抓着菜刀要砍人的老娘们也跟着傻眼儿了。
这他娘的连犯罪工具都没有,咋个会是陈小凡糟蹋了裂子庄的闺女呢?
七嘴八舌的村民议论着,被孙狗蛋叫过来的陈安娜也不嫌弃自己的身份,直接就当着村民的面对着陈小凡指点了一番。
不死心的裂子庄村民还想说啥,站在人群里心里惴惴不安的郭晓梅也趁机站了出来,对着警察解释了昨晚的去处。
反正陈小凡已经被陈安娜亲口证明那地方不行了,孙黑子也查过陈小凡的病,自己咋说都没问题了。
一听郭晓梅的证词在加上手下人真的在土窑子外面发现了狼留下的狼粪,一切证据攒在一起,带头的老警察也只能挥手把人放了。
“张所长……那这小子不是罪人,那谁是啊?”裂子庄的村民一看这架势,顿时苦了脸,拉着老警察的手就不松了。
“慢慢查吧,反正啊,这个小凡肯定不是。”对着心急如焚的村民探了口气,老警察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这件事儿还有的查呢。
站在大石头上,裴大河挥舞着自己的大手挥斥方遒,一拍土霸王的作风自然惹得周围的人好奇连连。
“小东西,原先孩儿他娘说你进了俺闺女的屋半天没出来,俺还担心你小子弄啥事儿呢,没想到啊,竟然是个没种儿的软蛋子。”
心里畅快,裴大河证明起陈小凡的清白那自然是满心的笃定。
却说这裴大河昨天给陈小凡撇了张贵宾券之后就上乡里办事儿去了,这一去就是一天,傍晚时分办完了事儿,这裴大河自然要去南坡地里的胭脂窝里面爽快一番了。
结果这裴大河傍晚时分到了陈安娜的美发店刚一进去,就看到陈安娜正躺在自家的沙发上穿着条热裤嗑瓜子儿呢。
光是进去看了一眼陈安娜的俏脸,裴大河憋着的火气那可就上来了,走过去一把拍上陈安娜的大白腿,冲着她嘿嘿一笑:“咋样?今天的生意如何啊?”
“裴支书啊,这来的快啊。”陈安娜一看是裴大河来了,放下手上的瓜子对着裴大河风骚地一笑,嫩鸡蛋一眼的俏脸上顿时多了几分笑意。
“我说安娜啊,你这屋里的娘们都哪儿去了,这后屋的锁咋可挂上了。”冲着陈安娜的俏脸嘿嘿一笑,裴大河的大手沿着这嫩瓜皮一样大腿就摸上了陈安娜的乃子。
伸手撇开裴大河的咸猪手,陈安娜的俏脸不觉耷拉了几分,站起身来挺着自己的大乃子冲着裴大河娇滴滴地一笑:“我的大支书啊,你这要是让村里的婆娘们看上了,那可咋办啊?我听说嫂子管的严得很啊!”
“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俺们家,俺做主。”不满地冲着陈安娜这只能看不能摸的骚鸡咂咂嘴,裴大河跟着这娘们就站了起来,对着她的翘屁股蛋儿甩了一巴掌,咧嘴笑道,“知道你这骚娘们是不能摸了,让小翠和晓红滚出来伺候老子,今天老子要一个弄俩儿!”
“真对不住啊,裴支书,今儿个不营业。”冲着裴大河盈盈一笑,陈安娜为了安抚这稻田村的土皇帝少有地伸出了手,对着裴大河身上的大白衬衫轻轻的一勾,一边用嫩白的手指头扣着裴大河胸口上的白扣子,一边儿解释道,“姑娘们今儿都去县城检查身体了,这好事儿啊,您是得等明天了。”
“明天?”裴大河一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咋的?你不是娘们啊?这开着门就要营业不是?再说了,老子平日里照顾你们的还少啊。今儿就让俺好好的舒坦舒坦,伺候伺候俺咋样?”
说着,裴大河一把抱住陈安娜的大屁股,朝着沙发上猛地一放,刚要扯开身上的白衬衫,陈安娜的脸色就冷了下来,抬脚对着裴大河的下面猛地一顶,懊恼地抱怨道:“我说你们稻田村的男人咋都一个德行呢?俺啥情况你不知道啊?”
“知道,知道,知道你这娘们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裴大河一看陈安娜这个反应,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忍着身下的燥热停在了原地。
许是为了缓解一下忽然尴尬的气氛,陈安娜从沙发上起来伸手对着裴大河的下巴轻轻一勾,一脸崇拜地笑道:“支书啊,其实俺也不是没兴趣,主要是今天被人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