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的时候,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陈小凡一听这声音,顿时有些无奈,起身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哥,东西拿回去吧,中午的饭俺都没吃呢?”
“小凡,你没吃饭?”一个清凌凌的声音忽的传来,陈小凡擦了一把眼珠子定睛一看,来的人竟然不是陈老根,而是郭晓梅。
“晓梅嫂子,你咋来了?”捡起乱飞的拖鞋套在脚上,只穿了个大裤衩的陈小凡站在窝棚门口一阵好奇,“这个点儿了你家不做饭啊?”
“别说了!出事儿了。”冲着陈小凡难言地一嘟嘴,郭晓梅的眼睛里满是愁苦,“我说小凡啊,你看到俺家小仓没有啊?这都快吃饭了,这孩子还没回去呢!”
“小仓?俺没见啊……早上不是在你家门口逗狗的吗?”陈小凡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急了,“这村里不是说北山上来了群狼吗?小仓不会是去哪儿了吧!”
“俺也是怕这个啊。”一听陈小凡的话,郭晓梅的眼珠子登时就红了,“你说这孩子早上还在家呢,俺割完了猪草回去就没见人了,这一天到晚他能去哪儿啊?沟子河俺去看了,没见他在啊。”
“沟子河水浅,这会儿也没螃蟹水肠子,他不会去那儿摸鱼的。”冲着郭晓梅摇摇头,陈小凡的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这瓜娃子一直说要去掏鸟蛋掏鸟蛋的,这要是真上了北山,还不好找呢。”
“就是啊,俺担心的就是这。”心里难受,郭晓梅一听这话,顿时像是崩溃了一样,一个踉跄就钻到了陈小凡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嫂子,你别哭啊。”一看郭晓梅这个架势,陈小凡心里暗骂一声自己嘴贱,赶忙扶着郭晓梅的身子骨低声道,“晓梅嫂子你别担心,小仓都十五了,也不是个太笨的人,也许这会儿就到家了。”
“是吗?”郭晓梅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撑着陈小凡的手臂站了起来,看着陈小凡胸口上的水迹低声道,“对不住啊,俺刚洗了头,这会儿还没干呢,小凡……你黑子哥不知道去哪儿了,俺一个屋里人也不知道能干啥,你帮帮俺找找吧。”
陈小凡没有回答郭晓梅的话,此时的他看着胸口上的水迹正发呆了。
带着体香的水迹沿着陈小凡的小腹缓缓的流淌下去,在接触到郭晓梅骄躯软体的瞬间,陈小凡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下面似乎热了起来……
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了,陈安娜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光着身子站在一个男人面前是什么时候了。
日子好像过得特别快,城里的一切似乎已经和自己没有了瓜葛,陈安娜这些日子里从来没有挨过一个男人,更没有让谁欺过自己的身子,
如今,她光溜溜的站在陈小凡的面前,目光中竟然多了几分渴望。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男人的时间太长了,陈安娜看着陈小凡那双清溜溜的眸子竟然感觉到身体有些燥热。
仿佛身上爬满了蚂蚁,陈安娜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自己水灵灵的身躯,白藕金玉一般的身子能够让任何一个男人感到无尽的渴望。
而此时,陈小凡却像是个傻子一样,看着陈安娜的身子动也不动,仿佛一块木头杵在地上。
陈小凡不是不想动,也不是不想抱住眼前身材火爆的陈安娜,甚至在脑海中,陈小凡已经不知道要把这水灵灵的女人抱上床多少次了。
可是,如今的自己竟然毫无反应。
陈小凡的心里像是被人砸下了一块冰块,冰冷冰冷的,外面是热乎乎的天空燥呼呼的大路,而屋子里的自己却感觉格外的冰冷。
无数个夜晚躲在被窝里用自己的手轻柔地扣动自己的身下,陈安娜的下面仿佛要流出水了,她有些局促地夹紧了自己的大腿,柔软的水蛇腰在空气中晃动,仿佛在渴望着发生什么。
可惜啥事儿都没有发生,陈小凡的身子骨就像是腌坏了的水萝卜一样,滴滴答答地贴在身上,毫无壮小伙该有的架势。
“擦擦擦”陈小凡一把扯烂了手上的贵宾券,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看着陈小凡离开的背影,陈安娜先是有些呆,紧跟着心头不免一阵失落,转身看着镜子里自己水腻腻的身子骨,趁着身上一阵燥热,挂上了门锁,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掰开两条大腿,羞怯地低下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沿着傲人的大乃子,水光软滑的小腹,慢慢地向下摸索着……
失魂落魄地走在满是雾尘的村路上,陈小凡就像是失了魂儿一样低着头,冷着脸,如同讨债未果的债主一样盯着地上的路,理都不理身边经过的村民,呆呆地上了山坡。
回到窝棚里,陈小凡一脚踹飞了一只不长眼的走地鸡,掀开窝棚的房门甩飞脚上的烂拖鞋,一股脑地躺在凉席上,抓着个被子蒙着脸,直接倒头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