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婶子检查检查呗。”廖春兰松开了手,望着陈小凡两手紧张的模样,猛地向前一抓,白面般的肉团一下子露在了外面,看得陈小凡都要呆了。
忽的一把,趁着陈小凡发愣的机会,廖春兰的手扯下了陈小凡的裤子,一看里面的东西,顿时眼冒金光,活像是见到了死兔子的野狼一样。
“婶子……”陈小凡感觉身下一凉,顿时忍不住侧过了身子。
“小凡!说说看,女人啥滋味啊?”廖春兰像钻到了鸡窝里的黄鼠狼一样舔了舔嘴唇。
“这个……俺没尝过。”陈小凡脸一白,头一次发现女人还会比男人更没羞没臊的。
“那想不想尝尝啊?”廖春兰秀眉一挑,抓住陈小凡的胳膊就朝自己的白面窝窝上压。
猛地感觉手中一软,陈小凡觉得自己都要飘起来了,忽然身后的大铁门嘭的一下就被人推开了。
“死求的!你回来干啥!”廖春兰脸色一白,刷的一下拽起被子就被陈小凡压在了身下,连踩着泥的鞋子都捂住了。
“拿钱!忘了。”马福全吆喝一声,也没进里屋,直接从偏门上了二楼。
“今晚输光了就别回来了!驴求子!”廖春兰长舒一口气,大叫一声见马福全走远了,这才松开被子把差点儿被捂死的陈小凡从被子下面放了出来。
“改明儿我去找你,等着婶子啊!”廖春兰捂着胸口笑眯眯地对着陈小凡点点头,也不管他听明白了没有,抓着他的手进到隔壁的仓库拿了个手电筒塞了两包白沙烟,钱都没要就打发陈小凡走了。
说完就到外面的客厅里套上裤子走了出去。
“没用的东西!前些年的劲儿都弄哪了!”廖春兰在床上甩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一条受伤的母猫一样哀叫着。
“可怜人啊……”陈小凡晃晃脑袋,见村长走出了家门,刚准备转身依靠着树枝下去,就猛地感觉身下一松,碗口粗的树枝嘭的一下就从中间断成了两截,把陈小凡甩了个结结实实。
“我靠!”陈小凡低呼一声,手上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儿,忽的一下抓住窗台就朝窗户里钻了进去。
马福全家刚盖好的新房子还没来得及装窗户呢,那一层薄皮纸一样的纱窗哪里经得起一米七八的陈小凡,嘭的一声钉在木框上的钉子就被带了下来,连带着整张窗纱一块儿掉了,陈小凡七尺长的身子骨轱辘一下就砸在了廖春兰的面前。
哪里想到过头顶上还能窜出来个活人,廖春兰惊叫一声,猛地一伸手抓了条被子裹在身上,扭头抓起床边儿的烂萝卜就朝陈小凡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我去!”猛地看到黑乎乎的萝卜飞了过来,陈小凡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一伸手挡住飞来的萝卜,转身朝着床下一跳,抬腿就往外跑。
“站住!”廖春兰的声音猛地传来,阴森森的,“想跑?你当老娘的眼瞎了不成?陈老根家的老大,是你吧!”
“婶子……”陈小凡脸色一苦,不觉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床上裹着被子露着白面样大白胳膊的廖春兰笑道,“婶子,我是来买手电筒的。”
“放你娘的狗臭屁!来买手电筒从窗户里进来啊!”廖春兰的脸色一沉,刚要起身猛地发现自己下面可是啥都没有,脸一下子就涨红了,“是实话,是不是在偷看俺爷们跟俺办事儿啊?”
“我真是买手电筒来了……”陈小凡嘴角一扒拉,咧了个苦脸对着廖春兰,“婶子,你信你看。”
说着,五十块钱就从陈小凡的口袋里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