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轻候忍不住笑,身子都在笑得轻轻发抖,一手撑着额头侧睡在她旁边,一手抚着她光溜溜的后背,漫无目的地划着圆,打着圈,吻过她圆润光洁的肩头,低眉笑看着她:“就是我撩得她们七上八下,但我就是不要她们。”
“你的意思是,就是不跟她们……不跟她们……咳,嗯,苟且?”方觉浅认真地理解了一下王轻候的这个意思。
“真不会用词,那叫鱼水之欢,颠鸾倒凤。”
“为什么啊?”方觉浅睁开双眼望着王轻候:“你可真是人渣。”
“哇,就我遇到的女人而言,我不做人渣,我就要真变成人渣了,只剩下一堆渣滓的人渣。”王轻候边说边笑,将她搂进胸口紧紧地贴着自己,难得放放松地说起了玩笑话:“有一些事情可以对很多人做,但有一些事情,我只想跟自己喜欢的人做。”
“嗯,比如呢?”
“比如苟且啊。”王轻候一本正经。
“唉呀你不要这样子嘛,我这不是……一下子没想到什么适合的词嘛。”方觉浅也忍不住笑自己乱用词。
“我能为自己做的事情很少,但至少喜欢谁这种事,我总是可以按自己心意的。”王轻候蜻蜓点水般点了下方觉浅的红唇,抱着她在怀里“睡觉吧,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别给你这病秧子累散架了。”
……
“王轻候你身上好烫啊。”
……
“王轻候你抱得太紧了我喘不过气。”
……
“王轻候你心好像要跳出来了。”
……
“王轻候……”
“你再叫唤我就把你就地正法,累散架了得了,你信不?”
“……哦。”
然后方觉浅非常作死地轻咬了下王轻候上下滚动的喉结,还吹了口热气。
王轻候掀被离床——
“这觉睡不下去了!”
{}无弹窗第二百四十一章阅美无数,从不提枪
当方觉浅终于能下地了的时候,她终于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将满身的药味都洗了去。
而这些天的王轻候除了陪着她之外,也忙于跟殷九思的合作,论如何挑拔王后与神殿的关系这一命题。
以前这种事他非常乐意跟方觉浅一起操心,拉着她陪自己受累,但是她既然病了,王轻候也就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方觉浅洗完坐在镜子前擦头发时,王轻候正好忙完进来。
看她艰难地抬手,笑着接过她手里的帕子,轻柔地帮她擦着发丝:“怎么不叫花漫时过来帮忙,你手臂骨头刚接好没多久,不能抬太高的。”
“我又不是残废,这点小事也要找人帮忙。”她这不喜欢麻烦别人的习惯,倒是一直都有。
头发擦得差不多,王轻候拿了把梳子细细地给她梳理着长发。
穿窗而过的秋光通透金黄,照在她下半张脸上,照得她肌肤透亮,她微微低首的下颌线条圆润秀气,满头青丝轻拢在王轻候修长的手指间,丝丝缕缕都动人。
以前未曾细细看,不曾发觉她头发这样长,像是一匹上好的缎子,又柔又亮。
她只着了中衣,后颈处的领口微微敞开,瞧得见香肩一半,更瞧得见她颈间至后背深处的朱碧色图腾交错。
王轻候一边给她梳着头发,一边看着这图腾,说道:“这图腾好生古怪,我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
“花漫时也这样说。”方觉浅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看过了?”王轻候果然手一紧,抓紧了梳子。
“嗯,看过了啊。”
“我都没看过,她凭什么看!”
“大哥,她是女子,我两还一起洗过澡呢,虽然……虽然我也不是自愿的。”
“不行,我也要看!”
方觉浅一乐:“你怎么什么都要比啊?”
“我不管我要看!”王轻候说着就扔了梳子,把她头发放到另一侧,扯着她领口往里面瞄。
方觉浅不大好意思地扭扭肩膀:“你别闹。”
“对哦,你现在不能用武,机会难得。”王轻候说着大手隔着中衣轻轻抚过方觉浅的后背,隔了一层衣料,都能感受到他手心的热度。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