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说:“目前我还不知道跟老胡有没有关系。”
“就是跟老胡有关系又能怎么样?老胡人都不在了,难道你觉得老胡入狱怨?”
肖毅说:“我也不知道,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关于老胡,知道得太少,只能一点点地进行。”
“这有意义吗?”
“对于别人来说没有丝毫的意义,对于我来说,意义重大!”
白宗俭不解,他实在想象不出,一桩二十多年前的股市风云,一个去世的人,这些跟肖毅有什么切身联系,他不想再问了,问他也不说,就感叹道:“老胡真是幸运,交了你这个朋友,居然想为他当年的事翻案。”
“那倒不是,那么大的事件,而且早已成定论,我是谁呀,还想翻案?我只想了解一下老胡在这个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他都接触了什么人?”
“肖毅,你彻底把我整糊涂了,我真不知道你要干嘛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就是想解开个谜,这个谜跟老胡有关,间接地跟我有关,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一点头绪都没有,不知该怎么跟你说。”
白宗俭说:“好的,我不问了,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跟我说的。”
“是的。”
“那好吧。”
两个人聊到很晚,他们便在附近饭店吃了晚饭,分手的时候,白宗俭告诉肖毅,汪义民可能要辞职。
肖毅奇怪地问道:“为什么他要辞职?”
白宗俭说:“这还用问?他对这才人事调整不满意。”
“是把他行长职务免了不满意吧?”
“对,他到行里上班都两天了,行里对他也没个说法,他有些怨气也正常,你知道行里想怎么安排他吗?”
“行里不光对他没有说法,对老崔目前也没说法,我问你,你跟他交情到底有多深?”
“我不早就告诉你了吗,我跟他的交情就局限于给他们鼎昌行拍卖了两次抵押品,后来就慢慢交往上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