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凯怒不可遏为这人的冲动，付栖倒是玩味的看着他。眼神深邃，仿佛看穿一切。

“你很害怕林恩知道你已经不是他那个乖巧的弟弟了吧。”

林凯浑身紧绷起来，怒视着他。

“你还是很在意他，果然是血浓于水啊，真是让人感动的兄弟情深。”

林凯握紧拳头。“我警告你，不要再惹起不必要的事端。”

“你放心好了，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找张明路麻烦的，我的目的啊……”付栖想着萧印城在媒体上那副毫发无伤的身体。

他真正好奇的，是他。

江雨涵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在家中几天，自己的状态稍稍好了一些，脸色也恢复的正常，不再苍白。

江雨涵拿起车钥匙。“既然身体状况好些了，就要积极参与治疗，希望快点康复。”

江雨涵给自己打气，走出家门开动车子。

徐缓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江雨涵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来，难道看出了自己故意在引导她的病症更严重。

门口传来敲门声，徐缓笑了笑，来了。

“江小姐。”

“抱歉，徐医生，这几天有点不舒服，在家调整了几天。”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徐缓还是一如既往的亲切模样，让人感到如沐春风，很容易在患者那里快速建立信任感。

“嗯，好多了，所以，我们的治疗可以继续了，我也想快些让自己好起来。”江雨涵承认自己有些心急，无时无刻不再期盼自己可以快些痊愈，心态有些急迫。

徐缓立刻感觉到了她的心理，心里暗自窃喜。

“既然这样，接下来的疗程我们会直面那些阴影，你准备面对了吗，可能会让你感到十分痛苦哦。”

“嗯。”江雨涵捏紧拳心坚定地点点头，已经给自己足够强大的心理建设。

“谁啊。”

“他的名字你应该听过，曾经美国研究所赫赫有名的病毒专家，付栖。”

对面的人似乎身体一震。“是吗。”

“可我只是个才毕业的博士而已，教授你说我像他，太高看我了，希望我将来能做到那样吧。”

“做到他那样吗，那就还是不必了。”张明路一步步走近他。

“为什么。”

“因为他是个毫无职业道德的医生，为了自私的研究不惜牺牲他人。”

付栖浑身紧绷起来，反唇相讥。“比如呢。”

“比如，在病人身上做病毒试验。”

“那没有什么不对，科学的进步需要一些人的牺牲，难道张教授认为几个人的性命比不上世界医疗的进步吗。”付栖激动起来。

“所以，付栖，你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拿几个人的命继续做你的科学？”

付栖浑身一震看向他，随机释然的微微一笑，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果然还是让你发现了，我的老朋友。”

“我们共事多年，我怎么可能认不出你，疫苗是你做的。”张明路气愤。

”确实，我们对彼此都非常了解，你能从我一个推注射器的动作认出我，也许反过来我也能，张明路，其实我们是惺惺相惜的。”

“你大约是中文不太好吧，可不要乱使用成语，我可不敢和你惺惺相惜，你这个心理变态，我劝你早点去看心理医生的好。”

“张明路，你为什么执迷不悟呢，我们合作不好吗，我们可以利用所有有效地资源，制造出21世纪最伟大的超级病毒，这件事，不比你呆在这里整天为那几个人的小命奔波劳碌更有意义吗。”

张明路讥讽的笑。“付栖，你怎么这么可笑，同样是病毒学者，难道你不明白，病毒这种东西伤害的所有人的道理吗，超级病毒？你就那么确定自己不会是下一个感染者吗。”

张明路愤怒的离开。

“教授，你怎么了。”

“疫苗有问题，立刻停止注射，将这批疫苗全部销毁。”张明路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