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问我,“你出去了?”
我看了一眼电话线头,隔着空气点头,但是却没有开口。
“那你出去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什么?”
她却十分肯定的问我,我一愣,想着之前看见的那个女人,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可后来一想她不在房间里,那女人却从她的房间里出来,于是好奇的回答她,“我看见有一个白衣女人,打扮的极其妖艳的从你房间里出来,是你认识的人?”
肯定不会是洪晓倩认识的女人,我试探性的问道,而她沉默了一秒,重重的呼着气,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才开口,“陈琦,记住一定不要开门,我现在有事儿被刀疤带走了,不顾很快就回来的,回来的时候我还会在门上敲门,敲门的次数是你懂得,记住千万不要开门……”
急急匆匆的,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电话就立马挂断了。
洪晓倩说不让我开门,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要开门,难道是发什么了什么事儿吗?可是刀疤又是什么事儿将洪晓倩带走呢?就连门外看守我的那两个人也不见了。
感觉异样的我安静的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灯关闪耀着,就像是日光一样,让人看得心里十分的安心,我将头撇像天窗的位置,外面的花花绿绿的世界与我隔了千山万水。
我迷迷糊糊的觉得眼睛十分的疲惫,两只眼皮开始打架,这睡意袭来怎么防也防不住,只好将被褥盖在身上,闭上眼睛睡觉。
我在陌生的坏境下睡觉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开着灯睡觉,不然心里是不会踏实的。
梦里我梦见了冯智来了,他骂我猪脑子说轻而易举的被人绑架了去,他还说我不会照顾女生。
求救的消息送出去了,可我的一颗心脏依旧是喘喘不安的。
说不上来的恐惧与害怕涌上心尖儿,可现在的我被困在一坐豪华的牢笼中,不见天日。
市区里的夜晚与郊外相比来说并不是很安静,可以说,今晚的安静的氛围令人恐惧,就算将房门紧闭,你都可以感受到门外恐惧的气息像你扑面而来,然而你待在屋子里出不去又不敢出去,这种煎熬着实难受至极。
洪晓倩的房间与我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房间里的隔音又是极其的好,她将我的手臂伤口处理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我的房间,就连吃晚上也是范爱民的手下端来的。
我嚼着滋味十分美味的牛排,喝着上好甘甜的红酒,沉默的坐在房间中,脑子安静的如同一只黑夜里即将暗杀猎物的狮子,所以现在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这里是酒店的六楼,与第七十二层楼层相差六十六层,我不清楚范爱民为什么将我和洪晓倩安排在这一楼层里,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待在最顶层,难不成是为了欣赏市区里的夜景?
我有些纳闷,举着红酒杯走到天窗前,透明的玻璃将我和外面的世界紧紧的相隔,我能够清楚的看见外面的世界灯红酒绿,却不能踏出这里,外面又有人严格把守,而我现在只能呡着红酒,哀落的看着。
我我不禁觉得好笑起来,现在的我居然无人问津,倒像是被抛弃了的人一样。
可在我独自一人低落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外面的天上隐隐约约的飘来几许阴暗的团雾,而且是往我这幢楼扶摇直上而去,貌似想要飞上顶楼。
顶楼?我心里一惊,将手里的酒杯迅速的放下,匆匆的将房门打开,门一开我又发现站在门口的那两个人根本不在。
我视线将走廊两端都端视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有任何的人在,只觉得走廊尽头的灯关有些偏暗,心里不安的感觉又涌上心尖儿,我一愣,想起隔壁房间里的洪晓倩,神色紧张的转身跑到她的房门口。
洪晓倩的房门紧闭着,一点儿也不像有人进去过了一样,可是她给我处理伤口之后不应该直接回到房间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