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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慕南的目光突然回到了五年前那样炯炯有神，他的目光里，又重新加满了坚定个希望。

“可是……”舒解语指了指桌子上佟慕南还没有吃完的小笼包，开口说着：“你早饭还没有吃完呢，这样多浪费啊！”

佟慕南笑了笑，他走到舒解语面前把她从凳子上拉了起来：“现在我要去做的事情，比节约粮食更加紧急一些。”

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拉着舒解语就往门外走。

“哎哎哎你等一等我！”

舒解语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拿了一个桌子上面的小笼包，然后往自己的嘴巴里面一塞，鼓着腮帮子，认认真真地嚼了起来。

那么好吃的东西，不吃浪费了。

佟慕南抓住舒解语的胳膊，把她带到了舒解语家楼底下，然后松开她，对舒解语认真地说：“解语，我会让你看看，我还是之前的那个佟慕南，还是你的好朋友佟慕南。”

“啊？”舒解语彻底搞不明白了，这佟慕南说话，怎么变得没头没尾起来了？

佟慕南看到舒解语一脸不理解地样子，笑了笑，便对着她说道：“我先走了，再见。”

然后佟慕南边转身，大步朝着自己的车方面走了过去。

舒解语站在原地，半天，才僵硬地抬起了自己的手，然后轻轻挥了挥：“再见。”

这一次，可能就是真的再见了。

佟慕南刚坐上车，还没有启动发动机的时候，突然从周围窜出来一些便衣警察，他们迅速地把佟慕南的车子，给紧紧地围了起来。

舒解语这辈子还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一副景象，现在如此近距离地发生在自己的面前，所以舒解语整个人都呆掉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佟慕南坐在车子里面，他的眼睛看着前方，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