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勋默默地擦掉自己额头上的汗珠,好歹自己刚才那一幕那么仗义,这江予澈怎么那么会拆台啊?
“兄弟,是不是为了女人啊?”
安子勋贼兮兮地凑到江予澈面前,不怀好意地问。
正在慢慢摇着杯子的江予澈手顿了一下,这一幕被安子勋看在了眼里。
“嘿嘿,我就说嘛,你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唯一能让你感到烦心的,恐怕也就只有那个谁——”安子勋不怕死地故意装出认真思考的样子,随即大声喊出了名字“舒解语!对吧?”
江予澈瞪了他一眼:“你找死是吧?”
本来只是把他叫出来陪自己喝酒的,可不是让他过来揭短的。
“啧啧啧,你瞅瞅你这暴脾气,哪个女人能忍受的了?”
安子勋婆婆妈妈地在江予澈身边说着,江予澈翻了个白眼,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或许今天晚上把安子勋叫出来,是一个错误。
医院里,虽然已经是深夜,但舒解语无论怎么样都睡不着。
白天江母说的那句话还在自己的耳边会想着,她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自己的弟弟。
窗外,惨淡的月光投进屋里面,舒解语躺在床上,大大的眼眶里看不出任何感情。
白天打电话告诉舒子馨这个事情的时候,家里面的人跟自己一样高兴。
特别是舒振天,有时候人的年纪越大,看的越开。
舒家站在获得了一笔赔偿,虽然不能够在重现以前舒家的那个辉煌,但那笔钱,足够舒家的人以后衣食无忧。
所以,现在全家上下只是祈祷着能够有一家人团圆的那一天。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天生敏感的舒解语立刻警觉了起来。
有人来了?
舒解语身体紧绷,难道是小偷?
转念一想,医院里安保那么森严,应该不是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