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确定,不确定的?”我转过身,看着苏冉烈:“我不会再对白衍手软,那个孩子不管是不是我生的,都不影响事情的进展。”
“好吧!”苏冉烈叹了一口气:“我们也不会为难那孩子,只是用他换回阴玺。”
他像安慰自己似得,这么说。
我对他笑笑,然后起身去浴室洗澡,温热的水从头顶滑下来,我闭着眼,闷闷的,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一眼便看到镜子被水雾打的朦胧,我伸手,将镜子上的水雾抹掉。
镜子里的我,消瘦的肩胛,在心口中央,有一道一寸长的伤疤,刚长好的伤口是粉白色的新肉。
我伸手摸了摸伤口,还是有些隐隐的疼痛,不过,这疼痛和当初刚受伤那几日比较,简直感受不到。
我呆滞的发着神,听到苏冉烈在门外:“阿察,怎么洗了这么久?头晕吗?要不要我进去?”
我冷冷的看着看浴室门上的磨砂玻璃,“你想进来,不必打招呼。”
男人啊!总是惦记着那些身体上的欢愉,苏冉烈虽然一直压制着,可我还是能够感受到苏冉烈的想法!
我受伤那几日都是他照顾我,甚至洗澡也是他亲自帮我洗澡,该看的,不该看的,早都看光了!
“生气了吗?”他在门外说。
“你进来吧!我们一起洗。”我说。
苏冉烈打开门,走到浴室里,眼睛看着我胸口的伤疤,我的身子上布满了水珠,脸蛋因为水雾晕染出酡红。
忽然,他抱住我,水珠染湿了他的衣服,他的眼里全是情念:“那一次我的大婚,结果你为了那个畜生逃婚了,否则现在我们也有孩子了!”
“你不是想要我吗?”我看着他,我的余生,除了杀死白衍,没有其它的念想。
苏冉烈救了我,所以,我可以做他的女人,我不会反抗,不会挣扎,相反,我会尽可量让他高兴,满足。
“可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爱我,你不想!”他看着我的眼睛,妖冶的眸子眯着。
“我是你的女人,你救了我,所以我的全部都属于你。”我笑着看他。
“是吗?”他忽然笑起来,看着我,指尖摩挲着我心口的伤疤:“你的心?也属于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