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剧烈的疼痛来袭,苏冉烈先是把白衍留在我身体里的修为精元全部逼散出来。
忽然,他两只手抓着弑神的刀把,猛地拔出来。
鲜血四溅,我眼前一黑,意识丧失。
零散的记忆又袭来——
伯察手里持着一只糖葫芦,追在白衍的身后。
白衍皱着俊眉,上面给的讯息太零散了,最近十天,那个邪祟还是没出现,不过小姑娘像跟屁虫一样追在他身后,喋喋不休。
“你叫什么啊?小哥哥。”伯察吃了一口糖葫芦,酸酸甜甜,脸蛋上布满了满足:“谢谢你给我买了糖葫芦,真好吃。”
“你可不可以别跟着我?”白衍回过身,强摆出一张平静的脸。
这该死的丫头,真是烦死人了!跟了他十天,日夜不休!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伯察笑眯眯的说,“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先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伯察。”
伯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着这个冷冰冰的家伙,他好像还很暴躁,不过,她就是想跟着他,她很喜欢看他的脸,不管是生气的,还是暴躁的、平静的,或是现在,克制着不对她发脾气的样子。
白茶?白衍的注意着周围的动向,根本没有仔细听她说什么。
“你叫什么啊?”伯察继续问。
“白茶,我告诉你,我的脾气很不好,”白衍凶神恶煞的说:“我杀人不眨眼,一刀能劈死八个你,你再跟着我,我就劈了你!”
“嘁!”伯察撇撇嘴,“我猜你肯定是吓唬我的。”
白衍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她逼疯了,双手攥成拳头,嘴唇抿成一条冷毅的线条。
忽然,他的眼睛看向一家店铺,“那里面卖的是什么?好像很好吃,是凤梨饼吗?”
那家店铺上挂着牌匾,“春心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