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来,他那种功夫,可能也挺厉害的,每次都逼迫我说出他的名字,我不说,他就搞得我想哭,可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啊!
这几天我时常拿着他写给我的休书看,他的字迹那么好看,可能人长的也挺好看的,但我想不起来梦里他的脸来。
七天很快就到了,他一直也没再‘出现’,我也紧张极了,这期间我奶奶着急,给我爸妈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
我爸妈冷漠的说,叫我们不要搞什么封建迷信,说我们在农村待久了就迷信起来,现在外面科学进步,有病就看病!
说完这些,我爸妈也并没有关心我,更没有给我单独打过电话。
我对他们的恨意越来越浓,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生了我,又不喜欢我!
姐姐虽然是女孩,但他们对我姐还是不错的。对我弟弟更是好,听说单独给他买了一部车。
我越想越伤心难过,又想到他们都能好好活着,凭什么我就得死呢?
想着,天已经黑下来了,过了午夜12点,这七天就过去了,白衍还是没答应做我师父。
我从床上跳下来,举着那休书跪在堂口前,说:“老公,你收回去吧,虽然我不认识你,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可以慢慢培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