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主?没有啊……”
“死小子跑哪里去了!”南轶一甩衣袖,“那就劳烦公公去请一下内务府和太医过来,要机灵的……”
“是!李丸……”桂公公张嘴就要喊他的小徒弟李丸,却发现李丸小子怎么也不在了?“臭小子又跑去哪里偷懒了!看今晚我不扒了你的皮!”桂公公骂骂咧咧的,脚下却不敢慢,一溜烟的去了内务府。
少倾。
内务府总管宗顺和张太医都进来了。
“你俩来的正好,看看这是什么树!”太后懒懒的一指,眼神却狠狠的剜了向九菱一眼。
内务府总管和张太医对望一眼,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这……这……”
太后被外面的声音吵的心烦,带着南轶走出后堂,“吵什么!没大没小的!不知道这是慈宁宫么?吵着太后的头疼,你担得起么?!”南轶一出来,就掐着腰训斥向九菱。
“呵呵,我忘记了年纪大了的人,经不起吵了,还请太后娘娘恕罪。”向九菱嘴上说着,脸上却一点也没有“恕罪”的虔诚。
倒是这句话,明晃晃的讽刺太后老迈,把刚刚还不到三十岁的太后气的鼻子都要歪了,脑仁子里一扎一扎的疼,却也不敢说头疼,不然就应了向九菱的“年纪大了”。
“你吵吵什么茶树?”太后用长长的护甲,划在桌子上,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茶树啊,您老刚刚不是让我用茶叶生茶树,现在,喏,大红袍在这儿了!”向九菱一努嘴,指了指一人多高花瓶上的大红袍。
太后这才仰头,发现今儿个的花瓶里,不太一样。
这唐三彩的花瓶,说是花瓶,其实主要是看瓶儿,所以里面其实就装了一点松散的泥土和一棵不老松。
如今,那不老松歪歪的躺在地上,瓶子里倒是伸出一支油绿绿的茶树。
向九菱上前伸手,从小小的茶树上扯下一片叶子,递到太后的手里,“如假包换的大红袍。”
太后眉头紧皱,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