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九菱低声回应，他怎么会知道？

向九菱皱眉看着他，他缓缓的从桌子上拿起了向九菱的墨玉扇。

墨玉扇？竟然被他捡到了！向九菱皱眉，那场大火，自己用墨玉扇的扇骨射穿了房梁，自己的龟息丸发作，扇子也无力捡起，还以为就此就会丢失呢。

那扇子在他的手上流转，旋转迅速，竟然连摸惯了扇子的向九菱都做不到。而且，那扇子在他手里，倒是好似出奇的熟悉，一点也没有违和感。

“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那男人看着墨玉扇，低声的说。

哦？老朋友？

难倒他是？

向九菱瞪大了双眼。

那男子对着向九菱微笑，“没错，我就是独孤玉，也是你的亲生父亲！”

亲生父亲？怎么可能，我爹可是老向头！

向九菱一脸不相信，张嘴便要反驳。

“你先不要着急，且听我跟你说。”那独孤玉长身站起，双手负在身后，站在高高的阁楼上，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洁白月光。

“那是……十七年前……”

“十七年前，东凤国天下大乱，萧国的皇室勾结了东凤国的外戚，趁凤主不再国内，企图叛乱，一举颠覆东凤国的凤主。”

那时候的凤主年芳20出头，正是花样年华，自己乔装到天下去历练。而独孤玉是凤主的左护法，自然随身跟在凤主的左右，只是自己没想到竟然渐渐喜欢了上了凤主。

独孤玉凝视着向九菱，那个时候的凤主，就差不多是向九菱这般的年纪，这般的天真烂漫，这般的鬼马精灵。一天到晚的乱跑，但是又怕东凤国那些长老们说三道四，便一天到晚让她的婢女阿影乔装打扮成她的样子，长住宫中。

“后来呢？”向九菱好奇的坐起身子，急忙追问。

“后来，凤主回来了，却不知道……怀了那个野男人的骨肉！”独孤玉一说到这里，手的力道加重，狠狠的锤了一下窗台，带着满腔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