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墨千宸靠近向九菱，从后面圈着她，拿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写下了一个“?醜”字。

拜托，这个字的比划好多……

向九菱感受到墨千宸贴着她后背的温暖，他的鼻息，从耳根后面传过来，带着淡淡的药香。他温暖而有力的手掌，包裹着她纤细的十指，传来稳稳的笔力。向九菱被墨千宸圈在怀里，他的阳刚的气息从后背渗透过来，让向九菱浑身一阵燥热，原本有些冰冷的身子，竟在他的怀里慢慢热了起来。

“这样。”墨千宸写完最后一个点，轻轻松开了向九菱的手。

“哦，谢谢……”向九菱低着头说。

“你身上还很冷，去倒杯热水喝吧。”墨千宸看着向九菱写完的字，拿起来收进信封。

“嗯。”向九菱舔舔干燥的嘴唇，真的是太热了，热的她的脸都红彤彤的一片。“你也喝水吧？”

“不用。”

向九菱的脑子，还陷在刚才的局促不安的燥热中，随口说了一句，“那你，喝茶？”

向九菱低着头，浑身有些瑟缩不满的走出来，身上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寒冷，一双雪白的小脚冻的肌肤几乎要透明。

向九菱撅撅嘴，什么叫不是第一次看？上一次墨千宸帮着自己解衣服后面的扣子，然后不小心滑落了，但是那还穿着肚兜呢好不好？

不过话说回来，这天天这样，确实被这家伙占了不少便宜去，哼哼，白便宜你小样的了！

向九菱慢慢的像个小媳妇一样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向九菱一边说着，一边低着头穿上鞋子，一双白皙的脚，藏在宽大的衣衫里，明明是长衫，却被她穿出了拖尾裙的感觉。

“要写封信。”墨千宸看着她恨不得把头埋进胸口的鸵鸟模样，笑着说，“好了，你磨墨吧。”

“哦！”对，自己还是个书童来着！墨千宸回来，是写字的。

向九菱一边向砚台里加水，一边轻轻的研磨。

看到墨千宸俯身案前，写起字来，遒劲有力的笔迹，龙飞凤舞。

墨千宸看她看过来的眼神，带着赞赏看着自己，便随意问，“你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