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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一帮忠臣贤将就要被关,众人皆是敢怒不敢言!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豁出命去秉公直言!
“安西王!你会后悔的!”
李仲大喊一声,无可奈何的看了皇云戟一眼。
“那得看你能不能活到那一天了,都墨迹什么,全都给我押下去!”
“慢着!”
殿外一声吼,周谦公走了进来。
忠臣都想见到了救星一般围了上来。
“周大人,您老可算回来了,乌州要天崩地裂了!”
“您快劝劝安西王吧,他疯了,真的是疯了!”
…
群臣七嘴八舌的,全是在告皇云戟的状。
看来虽然周谦公被逼辞官,但是在众人心中的威信却一点都没减少。
“周谦公,你来做什么?你已不是本朝的官员了,皇城重地,岂容你说来就来?是哪个把他放进来的?不想活了是吗?”
皇云戟知道周谦公是来阻拦自己的,因此毫不客气,开口就是一顿责骂。
周谦公无比心痛的看了皇云戟一眼。
“安西王,不要执迷不悟了,乌州基业来之不易,万万不能同室操戈,让亲者痛仇者快啊!”
“笑话!他们对本王不敬,我还不能责罚他们了?周谦公,这里没你的事,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老臣今日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走,安西王,听老臣一句劝吧,别做糊涂事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周谦公给我关起来!”
一声令下,守卫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上去抓周谦公。
毕竟他可不是一般的臣子。
城主视他如师如父,礼敬无比,这时候若是把周大人给得罪了,等城主回来的那一天,自己绝对没好果子吃。
见守卫都愣着不动!皇云戟大为恼火!
“岂有此理!你们也要造反,看清楚了,我手里拿的可是先王的传国玉玺,有此玉玺在,犹如先王亲临,你们若敢抗命,便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皇云戟,你给我跪下!”
周谦公失望之极,怒吼一声。
同时,他从怀中掏出了先王所赐的戒尺。
这戒尺连城主都能打,更不用说安西王了!
“你!你不是把这戒尺还给我皇兄了么?”
“哼!城主自继位以来,每日战战兢兢,生怕有负于黎民苍生,我确实曾想将这戒尺交给他,但他说这是先王对自己的警醒,怎么都不肯收,皇云戟!你看看城主,再看看你自己,你!你简直混账!给我跪下!”
皇云戟愣了片刻,大笑起来。
“胡说八道,这戒尺是假的,我为何要跪,周谦公,我看想谋反的是你吧!”
听到这里,李大人破口骂道:“无知竖子,黄口小儿,不管这戒尺是真是假,先王都给了周大人打王诛王的权利,我们几个托孤大臣可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如今你善恶不分,妄行不轨,他如何打不得你?周大人,劳您受累,狠狠的打醒这个混账东西!”
“放肆!想打本王?来人,全都给我抓起来!”
说罢,早就埋伏在殿外的数百守卫一下子冲了进来,将群臣团团围住。
李大人愣了片刻,指着皇云戟,气的说话都哆嗦起来。
“你,你早就准备好了?料到了周大人回来,因此等人齐了才将我们一网打尽!皇云戟,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这个乱臣贼子!”
皇云戟不屑的轻笑一声。
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发狠?
“是么?那你听好了,你活着不是本王的对手,死了一样是本王的手下败将!”
周谦公环视左右,既失望,又欣慰。
欣慰的是朝中还有这么多忠臣,失望的是乌州数百年经营的基友竟然闹到了兄弟相残的地步。
他还有何脸面去九泉之下见历代先王呢?
“先王!老臣无能啊,辜负了你们的嘱托!”
说罢,他跪在原地,嚎啕大哭起来。
群臣见状,纷纷落泪。
“混账!朝堂之上岂容你们如此失态,全都给我押下去!”
“我看谁敢!”
李仲发了狠,捡起刀来挡在周谦公身前。
“李仲!你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