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素心收拾好之后,就和谢小念一起进灶房准备早饭了。
现在虽然是农闲,但是许忠明要早早地和队里人一起去修路,所以早饭要比农忙时还要早些。
谢小念前世也听爷爷奶奶说过,这时候的人,一种完麦子,就要去挖河、挖水渠、修路的,有好多人都是因为这时候的过度劳累,而留下了病根,到老年的时候各种风湿、腰间盘突出等腰腿疼的病,都出来了。
不过许家岭这边水源比较充足,也不用挖河,就前几年建了个水库,就完事了。
但是因为他们这边都是山,路特别不好走,所以每到冬天农闲时,队里就要组织人修路,修完了附近的山路,还要根据上面下达的任务,走个10几里路去其他地方帮忙修路。
虽然很累,但是因为每天都管顿午饭,还有比平时下地干活还要多的工分可以挣,所以基本上符合要求的壮劳力都会去,有的家里穷的,就连妇女和十几岁的孩子也会去。
干不了重活的,就做些比较轻的活计,虽然工分少点,但是也比在家闲着强。
有的大队规定,每家至少都要出一个劳动力,若家里有劳力却不愿意去的,则需一天向大队交1块钱。
就这1块钱,也是村民们交不起的价钱,所以最后每家都会出劳力去,有的人家甚至所有壮劳力全部出动,希望能多挣些公分,并给家里省些粮食。
许父许母都60了,不可能去干这么重的活,所以两人就在大队里领些胡火柴盒这样的小活,在家里干。
许素心因为要做家务,还要照看四个孩子,而且许家条件也不错,不需要许素心一个女人家的,去干那么重的体力活,所以大哥家,就大哥许忠明自己去的。
而谢庄也是有任务的,不过因为庄子比较小,所以分的任务也少。
而且谢庄人因为不敢上山,所以比周围的村子要穷上一些,因此想去挖河修路的人有很多,大队也没有像其他村一样,要求家里只要有男劳力的就必须出一个人去干活,全靠自己报名,就这有的还抢不到名额呢。
因此,往年都会去干活的谢父,今年就以谢小念要结婚了为借口,没有参加今年的修路工作。
而李珍珠和刘一凡,因为天天在山上跑,比去挖河修路收获还要多,而且也没有那么累,所以就没有报名。
再加上其他的知青,也没有一个人报名,所以他们两人也不算太突兀,这样还能给其他人省个名额。
言归正传,因为许忠明要去干活,所以早饭要做的丰盛一点,不然中午没有力气干活。
而谢小念也不知道家里人要吃多少饭,都吃什么,所以谢小念就没有直接上手做饭,而是在旁边烧火、打下手。
等饭差不多做好时,许父、许母和其他人也起来了,洗刷之后正好能赶上吃早饭。
等吃过饭之后,该出门的都出门后,谢小念跟着大嫂刷完碗锅,喂完家里的家畜之后,就跟着去了堂屋。
为了省柴火,所以白天就只烧堂屋里的炕,所有人就都聚到堂屋里。
谢小念见大嫂坐在炕上,熟练地拿起一边簸箕里的鞋底开始纳了起来,就也跟着坐在一边,准备帮许母糊纸盒。
不过谢小念刚拿起来,就听见许母说道:“你别占手了,我把你们的粮食给换好了,忠军,你去把板车拉来,把粮食拉回家,这样你们自己在家开火就行了,也不用大清早,这么冷的就过来了。”
“娘,过一个月,我就去忠军部队随军了,您随便给我们十斤八斤的够吃一个月的就行了,哪还用得着用板车拉啊!到时候还要再拉回来,净是麻烦。”谢小念笑着说道。
“忠军没有给你说吗?”许母诧异的看着谢小念。
“对不起,小念!”许忠军抱歉的看着谢小念说道。
因为这种婚前教育都是由家里的女性进行的,所以谢小念才会说他娘如何教的。
要是平时,谢小念绝对问不出这种话的,但是她实在是觉得这句话很好笑,而且看许忠军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在酒精的催使下,她脑子一抽,就问了出来。
许忠军是何等的聪明,谢小念的一句话,许忠军就知道谢小念的意思了。
不过他并没有回答,而是又慢慢的往外挪了挪,想着尽量离小念远些,省的他因为今天喝了不少酒,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伤了小念。
“你往外面挪什么啊,你不是最喜欢贴着我了吗?难道你嫌弃我了!”谢小念感受到许忠军的动作,不满的凑上前,一把搂住了许忠军的脖子,柔软的身子也贴着许忠军。
谢小念这一刺激,许忠军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断了,不管不顾的翻身扑了上去,准确无误的吻住了谢小念那撩人的小嘴。
等把谢小念吻的快喘不过气时,许忠军才沙哑的说道:“别再逗我了,知道吗?小丫头,你还小!”
“我哪小了,我比你还大呢!”说着,谢小念脑子一抽,就特大胆的一下把许忠军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本来谢小念是想说自己前世的年龄,比许忠军还大几个月呢,并借机想反抗许忠军,证明自己不是个小丫头。
可是她这一个动作,让许忠军误以为她在说自己的胸比他大。
许忠军握着手里的浑圆,再加上喝了那么多酒,意志力也没有那么坚定,本就被撩的不要不要的他,此时哪里还能忍得住,低头在谢小念的脖子上啃了起来。
大手也不再满足于只放在外面,穿过谢小念的衣服,一点点的往上移去。
而当他的手挪到谢小念的胸部时,就觉得自己摸到了两块厚实的布,正包着那他最想触碰的软软的两团,他想把手伸进去也伸不进去,往上推也推不动,想顺着肩上的袋子解也解不开。
摸索了一会儿,许忠军的耐心也被消耗完了,正不耐烦的想把这两块布给撕烂时,谢小念突然说道:“别撕,我就两件,撕了就没有了,带子在前面呢”。
这胸罩还是她之前用棉布给做的,肚兜什么的,她真是穿不来。
而她因为布料有限,所以就只做了2个,要是被弄坏了,她就换不过来了。
等两个人好不容易坦诚相见的时候,许忠军作为一个初哥,还没有找到地方,一激动,就缴械投降了。
“噗!”理论经验很是丰富的谢小念忍不住笑出声来,调侃的说道:“人家一夜七次,你七秒一次啊!哈哈哈。”
已经被酒精侵占大半个脑袋的谢小念,完全没经脑子,没羞没臊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敢笑话你男人,我今天要不好好治治你,你就不知道谁是你的天。”大男子主义的许忠军,此时也顾不得计较谢小念,从哪听来的这些话了,只一心要找回自己男人的尊严。
侮辱了一个男人的自尊,谢小念注定要悲催了。
第二天,谢小念是翻身时疼醒的,她只觉得全身都疼的厉害,像是被石磙碾过了一样。
谢小念昨天虽然喝的有点晕乎,脑子也不太好使,但是还没有完全喝醉,所以昨天晚上的情形,如今是历历在目。
回想起昨晚的情形,谢小念羞的不行,一下拉起被子,蒙住了头,她真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奔放的一面,完全就是个小色女啊!
以后她可怎么见许忠军,之前她还经常骂许忠军是流氓,现在她觉得,自己好像比许忠军更加的开放。
正当谢小念羞的不行,蒙住头,一脸懊悔的时候骂自己的时候,许忠军走进了屋。
看到谢小念醒了,许忠军忙上前,温柔的说道:“小念,起床了!你昨天不是说今天早上要帮大嫂做饭的吗?再不起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