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个好战份子,到是和我小时很像。”小睿笑着说,伸手给了小轩一个脑瓜崩。
“哎哟,好疼,小睿舅舅,你的手好重,宝宝的脑瓜仁都被你敲疼了。”小轩双手抱头委屈的看着小睿说。
小睿抱着小轩轻轻为他吹着脑壳,说:“小轩,以后没人时你就叫我和小柔哥哥姐姐,有人时就叫舅舅和姨姨,记得吗?”
小轩一脸好奇的样子看着小睿,说:“你们是我的小舅舅和小姨姨,干嘛让我叫哥哥姐姐,虽然我很希望你们是……,可是,你们是我的长辈,我若那么叫就是不懂礼貌的。太爷爷会打屁屁的。”
“都说没人时叫哥哥姐姐,太爷爷怎么会知道,臭小子哪那么多话,小墨迹。”小睿笑对小轩说。
“哦,好吧,小睿哥哥,小柔姐姐。”小轩乖巧的唤着两人。
“就干脆的叫哥哥姐姐。”小睿不耐烦的皱着眉头说。
“哥哥,姐姐,哥哥姐姐……”小轩一连叫了好几声,小睿与小柔都开心的应着。
敖啸天隐于泉水池边的大树后,听到几个孩子的对话,他花白眉头紧紧的凝起,思忖了片刻他悄然离开。
晚饭后,敖家的分枝都各自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敖啸天把主家这一枝还有季家人唤到他的套房中,他温和笑看季母,说:“亲家母,可否告诉我小睿与小柔是不是敖谨的孩子?”
“啊,这……是。”季母愕然老爷子问的问题,但长者的寻问她自是不能说谎的。
卓璇惊讶的睁大美眸,看向低头不语的小睿与小柔,说:“爸,你刚才说什么,季家这两个孩子是敖谨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你先别说话,我一会儿还有话要问你。”敖啸天看着儿媳冷冷的说,然后看向季婉说:“小婉,你可愿意与你爷爷说说。”
“爷爷,小睿和小柔是姐的孩子没错,这事,我本是想过一阵与您说的。只是现在……”季婉欲言又止。
“只是,两个孩子不愿认小谨是不是?”敖啸天说。
敖谨站了点头,对敖谨天说:“爷爷,让我来跟您说吧。当年我与私定终生的爱人私奔,后来怀孕…………。”
敖谨将多年前的过往统统与敖啸天说了,最后她说:“爷爷,两个孩子不认我,都怪我曾经没好好做人,以后我会洗心革面,让两个孩子心甘情愿认下我。”
敖啸天沉默良久。
“这怎么可能,季睿与季柔是龙凤胎,你当年只生了一个孩子啊。”卓璇摇着着头否认的说。
“妈,这一点您就不必再怀疑了,我已经和孩子们做了dna鉴定报告,确认无疑是亲生血缘。而您,当年那个人抱着孩子来向您求助时,你恐怕还看都没看孩子一眼吧。”敖谨阴沉着脸说,这么多年,她终是把对母亲的不满说出来了。
“你这是什么话,你这是在指责我吗?你当年与那个低贱的人交往,我早就告诉你穷人就是贪婪,就是冲着我敖家的权利与财富来的,你非不信,结果呢,那个人抱着孩子来向我要钱……”
“他要钱也是想救我救孩子的,是您冷血无情的拒绝了他。若是您当时有一丝恻隐之心,我的孩子也不会与我失散这么多年,我更不会深陷在失去孩子们的痛苦中走不出来,导致我现在婚姻不幸福。”敖谨说。
“放肆,你竟敢指责你的母亲……”
“都给我闭嘴!”一声似虎啸的大喝叫停了母女俩的争执,使得全场的气氛更为凝重。
季婉接过u盘让军卫拿去验证,对杨雪说:“你确定这是原版,你没有再拷贝其它份?”
杨雪忙摆手,说:“没有,我发誓,绝对没有拷贝的,绝对没有了。”
“杨雪你要分清厉害关系,敖家不管何时休地想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也是易如反掌的事,你最好识时务。你守信,敖家必会保你平安。”季婉说。
“是是是,我知道,敖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敖家人自不会差,我相信你们。”杨雪说。
敖龙将一张照片递到杨雪面前,问:“你说的那个女人是她吗?”
“哦,是,就是她,咦,她怎么是个军人?”杨雪指着照片上的女军人说。
敖龙点了点头向身边的军卫给了一个眼神,军卫拉起杨雪,杨雪惶然的抓住季婉的手,说:“你们说好的,要保我平安的对不对。”
“放心,说过保你平安绝不会失言,你现在暂时哪也不能去,给你安排了一个住处你老实的呆着,等过一阵后我会将你送去法国,我不会给你钱,到法国后会有人安顿你,给你一份工作足够你自力更生的。”季婉说。
杨雪激动的盈泪说:“谢谢,谢谢,太感谢你们了,我,我一定好好做人……”
“走吧。”敖龙站起拥着季婉走出平房。
上了车,季婉问:“那个女人就是大哥身边突然消失的机要秘书?”
“是的,没想那个人竟然将人安插到我们眼皮底下了,看来,我要将部队大洗牌一次了。”敖龙说。
“背后搞事的人到底是谁,影子还没有传给消息吗?”季婉问。
“没有,几个竞选人行事都很低调,都是老谋深算,尾巴夹得太紧了。”敖龙说着启动了车子。
敖龙与季婉来到南宫家,将杨雪所述与敖晟与南宫嫣说了。
季婉笑对南宫嫣说:“这下你心中再不用有芥蒂了,大哥与杨雪真的没有一点关系。”
南宫嫣沉着俏脸向敖晟翻着白眼,说:“还特种兵王呢,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
沉吟的敖晟看了看南宫嫣,凝着剑眉说:“我仔细想了想那天的事,我吃过中饭后秘书给我沏了壶新茶,这到是我平常的习惯,然后没一会儿我就感觉困了,然后就倒在沙发上迷了一会儿,这一觉也就半小时左右,时间很短就像偶尔的午后小憩,应该就是这个时候被机要秘书神不知鬼不觉的搬到了车里,而他们所用的药定不是一般的迷药。”
“我让人查了当天当时停车场的监控,控制室说那天监控突然坏了,以为是小故障又没发生什么事情就没有上报。从这件事上看来,我们身边的人不干净啊。”敖龙说。
“几个竞选人都是文政官员,竟然能把手伸到我们们军政来了,看来这个人为了竞选早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了。”敖晟说。
“哼,在文政玩得开也就算了,还搞到我的地盘来了,这将是他最大的失策。从现在开始,我要隐密的大洗牌,一定可以顺藤摸瓜找到背后那位始作俑者。”敖龙笑说。
五一节这一天,敖家包下了樱花山庄,百人大家族三三两两游走于花园中,共同观赏浪漫唯美的樱花世界。
季婉依偎在敖龙怀里,两人坐在樱花树下的长椅上,看着树上开满了粉红的樱花,那粉红的颜色,不浓不淡,还略带几分娇气。在嫩绿的树叶衬托下,那颜色格外妩媚,格外鲜艳,让人眼前一亮:如此美丽的樱花!任何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惊叹:神奇的大自然,竟能创造出这样的美!
一阵清风拂过,樱花片片飞舞飘落,漫天花雨,宛如盛宴。
季婉看繁花似锦,有感而发:“李商隐有首诗:何处哀筝随急管,樱花永苍垂扬岸。樱花烂漫几多时?柳绿桃红两未知。劝君莫问芳菲节,故园风雨正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