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被迫的?就像上次的红玉,谁会吃那东西。可到底是谁,杀人之前还逼他吃这些奇怪的东西?”何不归也想不通。
说起红玉,何九歌偷偷看朗清,反驳:“上次不是说屋内没有打斗痕迹吗?逼他吃东西,怎么能确保他不反抗呢?”
“也许是后来又收拾过?”
又是一条死路,三个人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何不归站起来:“我再去查查。”
“哥!”见他要走,何九歌赶紧喊住他,快步走到他旁边,小声说,“谢谢你。”
“谢我?”
“老鼠,何晓蝶的脸,反正谢谢你。”
“老鼠?我也听说了,昨晚上可把当值的累惨了,整整五十只,听着都头皮发麻。”何不归缩缩脖子。
何九歌疑惑:“不是你?”
“什么是我?”何不归一愣,“你以为是我放的?老鼠多难抓,五十只,那不是要我命嘛。”
若说最有可能,最有机会做这样的事,非何不归莫属。不是他,会是谁呢?难道真的是她们得罪了别人?那也太巧了。
幸好她是乐天的性子,凡事不纠结,开开心心又一天。
晚上,霜降帮她梳洗时,又说起何晓蝶被人画脸的事,那表情别提痛快了。
画脸?皮纸……有个想法呼之欲出。
她猛地起身往外跑,不顾身后霜降的阻拦。
“朗清,快带我去见顾遥。”
见何九歌呼吸急促,长发散落,甚至连外衫都没穿。朗清的耳朵又红了。待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时,两个人已经是顾遥的门口。
赌气一般,他别过头:“你进去吧,我守着。”
何九歌刚要进去,猛地想起顾遥要杀她,拉住朗清的胳膊,乞求:“要不,你陪我进去吧。”
朗清剑眉一挑,简直要吐血。这种事能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