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又赶到了省城,找到了华书记的家,他敲门进去,华书记打开了们,他没有让华子建进来的的意思,只是把门开了一尺左右,冷冷的看着华子建说:“怎么了,华子建同志,难道你还要丢人丢到省城来吗?”
华子建低声说:“华书记,你和悦莲都误会我了,那些都是传闻,我今天可以当着你的面给悦莲讲清楚,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华书记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说道:“华悦莲在家,但她不会见你,而你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也不用让我们来听,我不想骂人,但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滚蛋吧,再不走我就给门警打电话了。”
说完话,华书记就把们使劲的碰上了,就在这一霎那,华子建知道,自己的这一段爱情算是结束了,他可以对华悦莲低声下气的求情,也可以听凭华悦莲对自己的指责和埋怨,但他不能容忍一个政敌对自己这样的蔑视和侮辱。
华子建是圆滑老道,他也可以忍辱负重,但他同时还有高傲的一颗心和一份自尊,这是他与生具有的傲气。
他缓缓的离开了华书记的家门,在楼下,他多么希望华悦莲可以从窗户上探出头来,哪怕什么都不说,也不用她招手,就是看一看他,也让自己看一看她,那样,或者他又会沉默希望和信心,然而,什么都没有,他痴痴的看了着华书记家的窗户,看了十多分钟,他终于离开了这里,离开了省城,带着哀伤和凄凉,一个人回到了洋河县城。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的办公室,也不知道在走廊过道有谁和他打过招呼,他整个人都麻木着,他的眼神也没有了过去那咄咄逼人的神韵,他让巨大的伤痛击败了。
直到好几天以后,他才开始恢复了一点知觉,在这几天里,他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也没有出过办公室,每天的饭菜都市小张悄无声息的端来,而很多不大重要的工作,小张也帮他推掉了,因为小张理解他,虽然不知道他是为什么,但知道他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而冷县长和何斌在期待着市里对华子建的问责,他们相信市里不会不闻不问,特别是韦市长不会轻易的放过华子建,他们每天都在关注着上面的动向,在看到华子建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时,他们知道,他们投给华子建的那枚炸弹已经爆炸了,至于是怎么响的,炸弹的杀伤力有多大,他们不得而知,但显而易见的,华子建已经中弹了,他被击垮了。
华子建被击垮了吗?也不完全是这样,他在痛苦中,却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虽然提不起精神,但他还是知道有点事情必须去完成,他转而希望可以用充实的工作来慢慢的淡漠这种伤痛,他在尽力的让自己振作起来。
这样的沮丧到底被一件事情给扭转了,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这是安子若的电话,在电话中安子若说:“子建,我准备这一两天就到你们洋河县去,对你上次说的温泉做一个实地考察,你有时间陪我吗?”
华子建的热情和情绪被点燃了,这几天的颓废被一个巨大的希望冲击着,安子若的到来,极有可能让自己的洋河开发大思路得到实现,对于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来说,这种对成功和事业的渴望,在很多时候是可以超越一些个人的情感。
华子建忙说:“子若,你来考察我很欢迎,你来吧,最近我有时间陪你。”
安子若就笑着说:“怎么,你真的准备给我来美男计啊,嘻嘻。”
华子建苦笑了一下,他情绪是好了一点,但还没有达到随便开玩笑的那中地步,他说:“我只是想真是的让你看一看洋河县,看一看温泉的价值。”
见他说的很认真,安子若也收起了玩笑,说:“我最近也查询了一下相关的资料,也走访了几家地质勘察院,对温泉有了更多的了解,希望你们洋河的温泉能够适合我的要求。”
说着话,华子建就站了起来,缓缓的走了过来,他感觉到华悦莲已经平静了许多,他走到沙发旁边,突然才发现自己连水都还没有给华悦莲到上,就转身到了饮水机的旁边,帮她倒上了一杯白开水,端过来说:“喝一口吧,批评我半天了,口也干了,喝完了,养足精神一会再批评,教育我。”
华悦莲让华子建的玩笑说的心里一软,也叹口气,端上水杯,感觉烫,又放下来说:“算了,我也没资格批评你,但你要记住,下不为例,我再要听到你的什么绯闻,那我们就一刀两断,说到做到。”
华子建见她气消了不少,自己也轻松了一点,就继续的开玩笑说:“那要是一刀断不了怎么办?”
华悦莲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说:“断不了也的断,我可不愿意和一个四处沾花惹草,到处招蜂引蝶的人生活,那样我受不了。”
华子建笑笑,但他的心里又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今天的这个裂痕或者已经很难在华悦莲的心里弥合了,她一定认为是在宽容自己,是在原谅自己,不知道这样的心态会不会给自己和华悦莲的以后生活带来什么阴影。
华子建想的一点都不错,因为这样的影响很快就来到了,就在这个晚上,当华子建和华悦莲彼此压制住自己的情绪,都装着一如当初那样的和和美美的时候,在华子建强装笑脸,准备和华悦莲亲热,当他爬到华悦莲身上的时候,华悦莲却说了一句很不合时宜的话:“你到哪学的这些做爱的方法,是和她们练出来的吗?”
华子建犹如五雷轰顶般的呆住了,看来华悦莲是永远不会忘记这个传言了。
华子建在沮丧和气馁中,他尽了自己的努力,重新的调整起自己的精神,想要再振雄风,但为时已晚,这个晚上他都很难坚硬起来,他沮丧的从华悦莲的身上下来,有点惭愧的说:“最近工作太累了,明天好好慰劳你。”
华悦莲却不认为是这样,他看出了华子建躲闪的眼神的愧意,她说:“是不是因为你情人太多,每天消耗太大了。”
华子建无语,但他的沉默没有换来华悦莲的闭嘴,整个晚上华悦莲说了很多那样的话,华子建一直在忍耐和包容,心想,让她出下气也好,这谣言让她暂时失去了理智,但没关系的,她只要爱自己,一切都会过去。
夜晚中,华子建依然没有安眠,他也有委屈,也有伤感,但他不知道该怎么给华悦莲诉说,他怕他的没一个解释都会让华悦莲去误解,更加让他们的裂痕加大。
直到天色快亮的时候,华子建菜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当华子建睁开眼的时候,他没有看到华悦莲,坐起来四周看看,华子建知道,华悦莲已经独自离开了。
华子建的情绪就低落到了极点,他坐在床上,拿起电话,给华悦莲拨了过去:“悦莲,你回柳林吗?怎么不给我说下,我安排车送你。”
华悦莲在那面说:“不用了,我坐班车也很方便。”
华子建说:“悦莲,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向你解释,但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还是爱你,我也没有和向梅发生什么事情的。”
电话那头华悦莲就哼了一声说:“你有没有和他发生什么事情,那只有你知道,你有没有和他发生什么事情,现在和我关系也不大了。”
华子建就一下的感到了恐怖,他拿着电话的手心已经出汗了,他忙说:“悦莲,你什么意思,你不要走,我们再好好谈谈,我一定可以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