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0章:真的很玄乎

官路局中局 雪狼 3774 字 11个月前

尽更深,尚缠绣衾,江可蕊就是不原华子建的求欢。

华子建叹口气,只好作罢,可没想到,江可蕊又把舌头伸进华子建的嘴里,华子建大喜,像是咬着天下最可口的美味,想用力,又不能。

夜晚,外边闪烁着的灯光从房间的窗户照射进来,随风摇曳,如同花瓣碎洒在床上,为这房间内的暧昧悸动更舔一分绮色,江可蕊的身体之上已经点燃簇簇的火焰,让她不自禁地哀婉呻吟,华子建也已经完全沉醉,身体里面的激情正在缓缓释放,让他感觉到一种难言的舒爽,如入云端。

华子建感到很满足,也很惬意,搂着怀中的娇妻,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可以想,但华子建还是有一个问题没有想到,他已经快要进入一个绝对的权利人物的黑名单,这个人就是中组部的黄副部长。

黄副部长的电话是在一天后的一个早上打到北江市季副书记的办公室的,这个时候的季副书记正在和一个厅长谈着工作,但红色保密电话响起,当他看到那个正是自己等待的电话的时候,他嘴角露出了笑容。

他一面用手按着电话,一面给这个厅长说:“我接一个重要的电话,你可以稍等一会。”

这个厅长就很客气的站起来,说:“我在旁边办公室坐一下,一会过来。”

季副书记温和的点点头,眼看着这个厅长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这才拿起了电话。

“喂,我季涵兴啊,你是……奥,奥。呵呵,是黄副部长啊,黄老好,很久没见你了,身体还是那样硬朗吧,哈哈,那就好,好啊。”

“涵兴啊,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可能会让你有点意外,因为我要批评你两句。”

季副书记眼中闪过一种奇异的神情,很恭敬的说:“老领导啊,你很久都没有批评我了,有时候我都会回想到过去你在党校给我当老师的那段时光啊。”

那面黄副部长就停顿了一下,似乎也想起了当年自己在党校做校长的那段时光,好一会才说:“涵兴,我本来也不想多说,但事情有点过了,你们北江的日报有人送给我了一份,我想听一下你的解释。”

“北江日报??这是怎么了?还请黄老你明示一下。”季副书记莫名其妙的。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黄老是什么意思?”季副书记很疑惑的说。

“奥,那你看看昨天北江日报吧。”黄副部长淡淡的说。

“你等等,我昨天有接待任务,还没来得及看呢,我让秘书找一份。”显然,季副书记是有点紧张的样子。

冀良青少不得就成了一次季副书记的出气筒,季副书记恨恨的批评了好一会冀良青,说的都有点口干舌燥了,才打住话头,气咻咻的说:“你在不想点办法树立一下你在新屏市的威望,我看真的很玄乎了。”

冀良青是不能顶嘴的,但心里却很不以为然的想,你都没有办法对付这个华子建,你让我拿他什么办法啊,真是的,你以为华子建那么好对付,真好对付的话,你能容忍他到现在。

季副书记见冀良青没有说话,以为他是很胆怯,就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老冀啊,你不能在软弱下去了,这样会给你到来很多后遗症,有时候自己的权利要靠自己争取,唉,算了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在好好的考虑一下,我还得给宣传部回个话,让他们把这个新闻删掉。”

“删掉?为什么删掉?”冀良青在这个时候,很清楚的问了一句。

季副书记没好气的说:“难道不删等着黄副部长怪罪啊?”

冀良青一直都很平静的,刚才季副书记发泄了好长时间,但冀良青几乎都是把电话的听筒放在远一点的地方的,他只能大概的听到季副书记的一些咆哮而已,所以他并没有让那样的呵斥影响到自己的情绪,他很冷静的说:“黄副部长真要怪罪下来了,也未必就是坏事。”

“你说什么……”季副书记刚要反驳,却很快的停住了,他迟疑了一下,鼻子中冷哼了一声,说:“什么逻辑?好了,今天的话你自己好好的想想,我也不想说的太深了。”

“嗯,嗯,好的,我一定认真总结季书记今天的教诲。”冀良青依然谦虚。

季副书记嘴里含糊的说了句什么,就挂断了电话,他轻轻的放下了听筒,又坐下来,认真的想来好一会,慢慢的舒展了皱起的眉头,在这一会的时间里,他已经把前前后后和将会出现的局面都在脑海中盘算了一遍,感觉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后,才拿起了电话,给新闻管理处的处长去了个电话。

“我季啊,嗯,周处长,你送来的样稿我看了,至于那个新闻我个人感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言论自由嘛,只要和国家的法律法令不抵触,那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嗯,嗯,好的,就这样,挂了。”

挂掉了电话,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真累,每天啊,怎么就有这么多的事情等着自己处理,所有的人都认为当领导很舒适,开开会,吃吃饭一天就混过去了,其实啊,谁能真正的理解和体会当领导的辛苦,哪句高处不甚寒的句子也不知道是谁总结的,可以想象,一定也是一个宦海中人,不然普通的人根本都无法体会到这个中滋味哦……

华子建呢?他是否也能体会到这个滋味呢?或许吧?

此刻他正在回家的路上,坐在江可蕊的车里,他一直都在回味着刚才那旋律中的感觉,那许许多多辛酸、无奈或者是痛苦,一如快乐和幸福,往往会不知不觉中沉淀在记忆的深处,偶尔的触动,就会重新涌来,就像蔡琴所吟唱的那样。

对华子建来说,痛苦和快乐中间恰到好处的隔着时光这层纱,没有绝望,也没有肝肠寸断,只有些许若有若无的惆怅;没有浮躁轻狂,也没有萎靡不振,只有一种连绵不断的成熟与坚韧;没有爱到极至,也没有恨得撕心裂肺,只有处世不惊的沉静与内敛。

回到了家里,没想到老妈还没有睡觉,华子建就很奇怪的问:“这么晚了,老妈你怎么不休息啊,是不是小雨很闹?”

“小雨好的很,到是你这个大雨有点太不注意了。”老妈很不高兴的说。

华子建有点奇怪的看看老妈,江可蕊就笑着推华子建去洗澡,一面用轻飘而略带挑衅的目光看着华子建,华子建便知她又没干好事。巧言令色、蛊惑人心是江可蕊的强项,经常甩了自己兴风作浪,给老妈打小报告。

果然,老妈出来就问:“听说你昨天一晚上都没睡觉,你还要不要你的身体,公家的事情固然重要,但你的身体不重要吗?”

“没有啊,我昨晚上在办公室睡了的。这谁说的?”华子建照着江可蕊站处眼一横眉一竖。潜台词是:告诉你们,这个男人对老婆的脾气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