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总算有了一个团聚,高兴,激动自不必说,等老爹老妈洗漱,休息一会,也就到了吃完饭的时候,华子建也不让在家里做饭,一家人下楼,华子建开着江可蕊的车,给老爹,老妈好好的接风洗尘,吃了一顿。
从这一天起,华子建就发觉自己舒服了许多,老妈和老爸在第二天就开始了解周边的环境,哪里卖菜?哪里是超市?什么地方鸡蛋便宜?等等,这一套流程下来,他们对周边的环境比华子建和江可蕊都要熟悉了,老妈,老爹就接掌了过去江可蕊和华子建对家庭的权利,做饭,操持所有家务,勤勤恳恳,尽心尽力,可谓家里的两“宝”。
过去工作日里,华子建的午餐只能在伙食上,或者外面吃,伙食上的饭菜中午一般很单调,吃几天就会烦,而外面的饭菜,因担心卫生问题,华子建常常只吃一点点安慰下胃,现在不一样了,每次快下班时,华子建就会打电话打探下老爸老妈准备了什么可口的饭菜,下班路上肚子往往就迫不及待地打鼓了。
他们两个老人也算着华子建到家的时间摆好饭菜,华子建和江可蕊一进门收拾妥当,就可以坐在餐桌前幸福地起筷了。
前几天在办公室华子建忙到下午时,觉得整个人有些发虚,饥饿的感觉,应该是中午吃得太少了,就打电话问老妈晚上做什么菜,让她多做点。
第二天早上,看到包里多了只刚煮熟的鸡蛋,老妈说:“拿着下午吃呀。”
傍晚回家,老妈马上问华子建吃了蛋没。
华子建说:“哎呀,忘了……”
昨天中午食堂餐厅的水果是李子,按说现在不是李子的季节,也不知道这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华子建尝了一下,吃起来酸酸甜甜,是华子建喜欢的味道。
他就马上打电话给老妈,请她买菜时记得买李子。
老妈说:“我刚买菜回来哟,那我再出去买。”
华子建说:“那不用了,明天再买了。”
老妈也没说什么,傍晚华子建回家,一进门,就看到一大盆已洗好的红红的李子已摆在餐桌上了……
所以应该说华子建最近过的实在是惬意的很,唯一让华子建有点担心的就是江可蕊还在上班,每天看着她挺着个肚子出门,华子建还是很担心的。
华子建也是奇怪,过去江可蕊那么重视身材,重视体形的一个人,现在每天拖着一个变形了的身体,一点都没有难为情的样子,好像她心中还很得意的,到处去炫耀一般,不管在广电局,还是在电视台,经常都能看到她臃肿的身影。
对这一点,华子建真是有点不解,他想不通,为什么女人会在很多时候变得不可理喻,就拿喂孩子来说,华子建多少年都没有想通一个问题,那女人的乳房是多么金贵的一个东西啊,平常包裹的那么隐秘,谁稍微偷看一下都会招来女人们不满的憎恶的目光。
不过奇怪的是,一但他们有了孩子,那就可以在孩子哭闹的时候,快速的,毫不遮掩的,当着男人的面就解开了衣扣,露出那白白嫩嫩的乳房来,这个变化之快,让华子建百思不得其解。
华子建走了过去,安子若也走了过来,风吹起安子若长长的秀发,她任凭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在风中飞舞着,娇艳的嘴唇轻轻自语:“好久,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
华子建看了看安子若美丽的脸,真的好久了,她变得更加的美丽动人:“嗯,是啊,生活的奔波,工作的繁忙,让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
“或许并不是这些原因吧?”安子若苦涩的笑了笑。
“是啊,也许不是。到家里坐坐吧?”华子建也有点落寞的说。
“伯母,伯父都好吧,”看着华子建点点头,安子若又说:“我就不去你家里了,去了还得给老人添麻烦的,你……你能陪我去吹吹风吗?”
华子建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是应该和安子若好好聊聊了,他点了点头说:“好啊,去哪儿坐坐呢?”
“我带你去个地方吧……”安子若对着华子建微微一笑,绚烂无比。
车有一次启动了,华子建和安子若很快就到了柳林市的那个熟悉的小河边。
一到这里,华子建就有了很多的感触,春季,又是一个春季,这里的景物依稀,但物是人非,时光带走了华子建多少青春的岁月啊!
河风习习,安子若一路把车开到了河边,时间比较晚了,河边上没有什么人,只有河水徐徐的拍打着岸边,安子若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两人下车,走到河岸的护栏边,看着水面星星点点的灯光。
华子建有点迷茫在这一样的昙花般寂静美丽中了。
他看着安子若一路走到护栏边,附身趴在护栏上,眺望着远方,华子建也慢慢的走了过去,停在了她的身畔,凉爽的风吹过,华子建觉得很舒服,四周是寂静无声的夜,空中的月亮已经接近满圆,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华子建,为什么我一直无法忘记你。”在空寂的小河边,伴随着波涛声,安子若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华子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自己喜欢安子若吗?那是肯定的,但是现在随着华子建不断的成熟起来,他觉得他和安子若之间不应该再有恋人间的那种爱,她对于安子若更多的是一种欣赏的喜欢和珍惜。
“你不用回答我,我也没有准备听你的回答……”安子若平静的说,“我只是告诉你,我喜欢你……”
安子若转过身来,美丽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华子建说:“我曾经以为这句话你再也听不见了,无数个夜里我都告诫自己忘记你,可是……唉,但你放心,我绝不会让我的爱影响到你。”
“安子若……”华子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安子若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这是个倔强的女孩子,既然她说喜欢了,那么自己即使拒绝什么的也毫无意义,该如何解开她的心结呢?
华子建一筹莫展,面对宦海风云,面对艰难险阻,华子建也许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是面对痴心的女人,华子建却有些手足无措了,他不想伤害任何女人,在他的眼里,这些女人都如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怎么忍心让她们受到一点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