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想说,但满腹的笑话却一时不知去了何处,只有一个这会儿一直旋于脑海,傻了片刻脱口说出:“从警校毕业的陈先生结婚两年。总感觉妻子有些异样。怀疑妻子有外遇。一日,陈先生总是发现妻子的手机上有一则陌生人的短信。而且每次短信的内容都一样“赵兄托你帮我办点事。”!
晚上十一点。陈先生一举将出轨的妻子和那个正在苟合的男人拿获。
陈先生大骂,太小看我了,你以为那短信我就看不懂了?倒过来读就是“十点半我帮你脱胸罩”!
听说完后江可蕊笑得花枝乱颤,华子建面不改色,心潮翻滚,这讲笑话的最高意境,是说者毫无所动,听者人仰马翻,这是华子建有生以来讲笑话讲的最成功的一次,标志着诙谐造诣已经升华到了凡人不及的层次,自此变态的种子在心间落地生根,并不断发展壮大。
当夜,江可蕊异常温柔,尽心尽力,像是要好好的慰籍一下华子建,给他一个奖励,她嘴上不说出来,不代表她不会用嘴来表达。
江可蕊的身上总是挥之不去的香,温柔的贴在华子建身上,格外悸动,她现在很放松了,几天的担忧都挥去了,江可蕊感到这一刻他们应该共同拥有、共同享受。
江可蕊深深的把它含入口中,体会它向上伸展的努力,体会华子建身体的震颤……。
而后,华子建也行动了,他的舌灵巧如簧,拔弄起阵阵热浪,炙烤着江可蕊的身体、思绪。让她无力动作,不能自已,让她飘浮在华子建的身上,体会于超越狂风暴雨的激情。
空气中弥漫着他们的体温、喘息和低吟,他们无法再抑制相互的渴望,他们需要更深入的传递他们的情感,更紧密的交融在一起,更彻底的释放他们的热情。
“我要进去”,华子建喘息着吐出这几个字。
他的一次次进攻使她得到一次次满足,这种满足聚集了,火一般烧得她要融化了,终于,她的呻吟就变成了哭吟,人就飘飘渺渺地软了下去。
突然之间,华子建停住了,有点紧紧张张的问:“现在,现在我们能做吗?不会会影响到胎儿。”
江可蕊也有点紧张起来,说:“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你问问吧?”
华子建愁眉苦脸的看着江可蕊说:“这问谁呢,也不好意思问啊。”
两人都有点担心起来,最后江可蕊说:“算了,明天我去问问大夫。”
华子建感到这方法不错,点头同意了,但身体上的欲望还是没有消除,总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
江可蕊就笑了笑,用手指弹弹华子建那依然活力四射的龙头,说:“去洗洗,我帮你亲出来。”
华子建像得到了圣旨一样,差一点就喊一声“喳”了。
清晨,华子建的春秋大梦被吵醒,一睁眼是一张活色生香的可人面孔,江可蕊扯着华子建的脖子在上用力纠吮,发泄蓬勃不尽的爱怨,这吻痕吸的时候只是疼,只消一天就变成淤紫。
华子建慌忙说:“嘴下留情,积点口德吧。”
江可蕊像个做错事的孩童:“老公,红了。”
她欣赏了一会她的杰作,知错不改的又来,意犹未尽的说:“你是我的,就是我的。别动老公,我要亲出一条项链送给你。”
迎面扑上欢迎华子建回家,接过他的包,这个时候在华子建的脑海里,很清晰的有了家庭生活的具体形象,过去他和江可蕊长期的两地分居,总是少了一点家庭的感觉。
华子建在恍若中,拉着江可蕊的手不松开,心里想,她就是自己将来不离不弃的妻子。
一个白天不见,江可蕊像是有很多话急着和华子建说,很兴奋,说个不住,宛如疯癫的喜鹊,叽叽喳喳在枝头跳跃。
华子建告诉江可蕊,晚上有人请客,江可蕊撅起了嘴,本来他以为这个今天应该是她和华子建单独共度的,后来听华子建解释说自己不得不去应付一下,江可蕊才算放过了华子建,他们出去了,华子建看着时间还在,就想让江可蕊活动一下,走走路,也不知道他从哪听到的这个话,说孕妇走走对胎儿好。
外面天色晴朗,鸟儿飞翔,风在空气中轻轻流淌,吹拂起路边花草的芳香,江可蕊一面走一面说起她她们局里的那些事情,滔滔不绝,满脸喜悦之色,
这时候,华子建的手机响了,华子建一看,是柯小紫的电话,华子建有点紧张,但还是接通了电话问:“有事?”
柯小紫说:“你没什么事情吧,我担心。”
华子建说:“谢谢你,我很好,没什么事情的。”
柯小紫就怒气冲冲道:“那些人疯了,这样一件正常的事故,他们都要想搞点什么。”
华子建忙说:“已经没事了,没事了,改天再聊吧。”说完华子建挂了电话。
江可蕊看着华子建的样子,凑上来问:“是谁的电话呀?”
华子建回答简洁:“同事的。”
江可蕊起了疑心说:“不对,你心里有鬼,你为什么紧张。”
“我紧张什么?”
江可蕊就不说话,上来抢走华子建手机,一手叉着腰翻着看,见华子建伸手要夺,用一根手指顶住华子建的胸膛,内力雄厚,好像练过一阳指,让华子建不敢动弹不得,然后查看电话记录,短信,一条条仔细的看,审犯人一样的问他:“这人名字这么肉麻。你说,柯小紫是谁?”
华子建说:“一个普通朋友。”
江可蕊就在华子建的脸上看了半天说:“骗人,你这个骗子,你和她关系一定不一般,你骗我,我被你骗了。”
华子建赶忙说:“真的很普通啊,就是一次吃过几次饭而已。”
江可蕊判断了一会,最后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理直气壮的说:“我把她删掉,我不让你和她联系。”
华子建拍着胸脯表忠心:“我答应你,再也不联系。”
华子建是很明白的人,这女人啊,她们可以不吃饭,不能不吃醋,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东西,都想占为己有。
酒宴摆在一家很高档的酒店,华子建和江可蕊走到的时候,包间里已经是坐满了人,张老板带着一个副总,二公子带着两个喽啰,和两个说不上是他公司,还是野店里的小姐。
大家都很熟悉了,也没多介绍,倒是江可蕊的出现引起了一阵的惊叹,几个人都是嫂子,嫂子的叫的挺亲热,让江可蕊一下有点目不暇给了,不知道该给谁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