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屈指可数

官路局中局 雪狼 3854 字 11个月前

“怎么……回事,子建……你回来了。”江可蕊断断续续的说着,满嘴的酒气喷在华子建的脸上,江可蕊睡眼朦胧的抬着头,看样子有些神智不清的样子,大概是喝酒喝醉了。

华子建抱住了江可蕊,马上就感觉到两个沉甸甸的乳房挤压着自己的胸膛,刺激着自己的神经,他想起了早上自己说过要让江可蕊还债的话,身下的大虫也就毫不犹豫的揭竿而起,他的手也忍不住举了起来,轻轻的搭在了江可蕊的胸膛上。

华子建始终不敢用力,生怕力气用得大了,引起江可蕊的反感。

“恩,子建,你老是那么讨厌……一和我在一起就……就硬的……就要乱摸……”看来江可蕊的醉意很浓,但她还是能感受到自己大虫的硬度。

华子建轻声的笑笑,说:“你连我这点习惯都知道啊。”

“哦……真舒服……”江可蕊干脆全身俯伏在华子建的身上,头压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旁呻吟着,一阵阵酒气哈在华子建的脸上,让他也不由得也有些醉了。

“可蕊醉了,自己是不是应该等她醒来再做?”华子建的手托着江可蕊软活的乳房,这时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他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下来,把手放到了一旁。有的时候华子建真的很矛盾,忽左忽右的摇摆不定。

“摸我……怎么停下了啊……”江可蕊满嘴的酒气,可是华子建没有丝毫的恶心,反而觉得这气味好闻得很,他的手被江可蕊牵引着又一次摸到了她的乳。

“恩……不要离开我……”江可蕊紧紧的搂着华子建的头,好像害怕他逃掉似的。

“嘿嘿,现在你即使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华子建说道。

伏在他身上的江可蕊突然抽噎起来。一时之间弄得华子建手足无措,真是善变的女人,怎么说哭就哭了呢?华子建有些不解。

“子建今天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孤单,你不要我了吗?你是不是还在喜欢那个叫安子若的女人……”江可蕊还是醉醺醺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哭泣着,搞了半天华子建才弄清楚她的意思,看来真是这样,那个误会已经在她心里剩了根,发了牙,开始扰乱她的心情了。

“可怜的女人,我怎么会离开你呢,那都是个误会啊。”华子建喃喃的说着,也为江可蕊感到惋惜,想不到在自己印象之中一贯养尊处优,骄傲无羁的江可蕊也有这样软弱的时候。华子建所能做的只是不由自主的搂着她的头,轻轻的抚弄着她的黑发,一缕幽幽的发香漂向鼻尖。

她渐渐的停止了抽泣。她那副撩人的醉态,又让华子建有了冲动,华子建的欲火不可遏止的燃烧起来,他吧一切都往了,忘了今天秋紫云说的危机,忘记了将要面临的风暴,他醉了,醉在眼前的雪白臀部中。

第二天,华子建不得不离开省城,似乎他已经和江可蕊和好如初,但遗憾的是,华子建并没有找到一个给江可蕊解释清楚那盒录像带的方式,因为那本来就是无法解释的事情,就算是当面对质,只怕也无法消除江可蕊心中的障碍。

可是华子建也只能先放下这件事期,他还有柳林市在等着他,还有一大堆的工作在等着他,作为一个双跨印,身兼两职的华子建,本来留给他处理个人问题的时间就不多。

车和来的时候一样,也是在黄昏离开的,走的时候华子建没有见到乐世祥,连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了,不是他不想打招呼,只是乐世祥在这个下午正在参加一个省常委会议,会议在省委的小会议室召开,所有常委们都早早的来到了那里。

对每一个从政的官员来说,常委会才是他们尽显权威的地方,不管是县常委,还是市常委,省常委,只要是常委会,就预示着在那一亩三分地里至高无上的殊荣和尊贵,几十万,几百万,乃至于几千万人的衣食住行,升官发财,都要在这个会上定下基调,这本来就是一件让人怦然心动的事情。

“你一点都没有变,真的,秋书记,倒是我自己感觉变老了许多。”

“算了吧,你还年轻的很,在北江市,嗯,或者可以在延伸一点,在整个全国,像你这样年轻的市委书记只怕都屈指可数。”

华子建笑笑:“但这也许并非好事吧,中国有句古话,枪打出头鸟。”

秋紫云在华子建说完这话的时候沉默了一下,以华子建对秋紫云多年的了解,知道她恐怕是要说点正事的,华子建就停了下来,没有在说自己本来想说的下一句话。

秋紫云沉吟了片刻说:“子建,我们两人就不用说过多的溢美之词了,倒是应该说说真心话。”

华子建点点头,没有说话。

秋紫云又说:“其实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也准备近期找你好好谈谈的,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这个感觉我也说不上为什么,但是总感觉那里不对劲。”

“秋书记,你指的是”

“子建啊,你难道没有感觉最近北江太平静了吗?”

“是啊,我也感觉到了这点。”

“对,这有点不正常,我们都是宦途中人,都明白一个浅显的道理,没有斗争,没有波澜的官场是不存在的,但自从你和韦俊海决战之后,北江就一下子显得风平浪静了,这样的平静是最为可怕的,往往在暴风雨来临前夕总会是这样的蓄势待发,所以我很担心。”

暴风雨?华子建开始警惕起来,就在昨天,自己和岳父乐世祥交谈的时候,自己也曾经说道‘暴风雨’这三个字,但那时候的自己事实上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太过当真,现在这句话又从秋紫云的嘴里说出,不得不说,是一种需要关注的问题了。

“那么秋书记,请你谈谈你担心的是那个方面?”

“很模糊,有时候想想也感觉是自己过于谨慎了,是自己吓自己,但有时候却又可以真实的感觉到这种危机,当然这种感觉到目前为止只能说是一种感觉。”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就想听听你的感觉,哪怕是不好的感觉。”

“好吧,子建,我坦白的说,我在为你担心。”

“为我担心?”华子建有点诧异的重复了一句。

“是的,是为你担心,担心你会成为风头浪尖上的一个人,这点不完全是臆断,因为韦俊海下来已经很长时间了,你的代书记也代了很久了,为什么一直没有其他的变化,这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乐书记也在担心什么。”

华子建深思起来,不错,从这一点上来说,的确是有点蹊跷,一个市里本来让一个人身兼党政两职就很少,只能是作为短暂的过度,而自己却兼任的时间太长,这已经有点让人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