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蕊一直这样看着华子建,她等着他给出一个解释,这件事情已经压抑了她太长的时间。
她爱华子建,但正是因为这样的爱,才更让她渴望华子建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哪怕这个解释并不太完美,只要勉勉强强说的过去,自己也可以原谅华子建。
但她还是失望了,她从华子建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少有的沉默,华子建给不出她一个像样的解释,这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事情了。
两人都无语了,江可蕊轻轻的翻动了一下身体,华子建就从江可蕊的身上滑落下来了,房间里的灯光很朦胧,也很温馨,但华子建和江可蕊的心情却格外的沉重起来了。
这个夜晚对华子建来说是有点漫长和难耐的,他失眠了,夜已经深了,不知道是因为这些天烦心的事情太多,还是刚才没有完全发泄出来的缘故,华子建躺到床上到现在,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我摸到手机看了看,两点十七分!……越发烦躁,胸口很闷,索性坐起来,摸到烟,点上一根,披上了衣服,走到阳台上。
华子建拉开阳台上的窗户,想吹了会风,略微平息一些自己的烦躁,今天的月亮,是满月,硕大,清晰,微微发着暗红色的光,甚至表面环形山的阴影都很清晰。
已经是冬天了,夜晚的风寒意甚浓,吹在身上迅速钻进毛孔,让人一激灵,对面楼上的灯已经全部熄灭,一个个整齐排列的窗户,像一只只木然的眼睛,无声地盯着这边,
“还是回去睡觉吧,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华子建这样不断的对自己这样说,等他真真睡下的时候,应该已经是凌晨23点了。
天亮了,本来华子建是想今天找个时间好好的和江可蕊谈谈,华子建不希望这样的误会一直埋在江可蕊的心里,但应该怎么解释,从哪里入手才能解释清楚呢?华子建又没有了主意,把这一切都说成是韦俊海的一个圈套,似乎对江可蕊来讲并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不过要是不这样说,自己还能怎么说呢?华子建有点为难了。
这样的为难却并没有解决一点问题,因为江可蕊早早的就起床了,她对他说自己今天台里还有事情,恐怕整天都要忙。
华子建也不知道江可蕊到底是在回避自己还是真的有工作,他只好沉默了,看来今天是没有办法来和江可蕊沟通。
华子建说:“那好吧,你忙,我在家看看书。”
江可蕊看了华子建一眼,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内疚的,华子建难得回来一次,自己却不能陪伴在他身边,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她说:“我是真的单位有事,你知道的,每到年底。”
华子建不等她说完,就笑着说:“我理解,我理解,工作要紧。”
看到江可蕊多少有点自责的表情,华子建从心底还是很高兴的,这至少说明,江可蕊还是能够原谅自己,华子建在头天晚上的沮丧让江可蕊轻轻的一句话就完全消融了。
江可蕊犹豫了一下,说:“晚上我恐怕也不能陪你吃完饭。”
“没关系,你自己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华子建温馨的又说了一句。
“嗯,我会注意的。”
“对了可蕊,等你闲一点的时候,我们好好谈谈。”华子建还是在担忧着昨天晚上的那个分歧。
“谈什么?我不想再谈那个问题了,也许昨天我有点过了,不过将心比心,换着你是我,你也不会容忍吧?”江可蕊说。
听到江可蕊这样说,华子建没有高兴多少,表面上看,江可蕊是原谅了自己,但她心中的那个结还没有解开,这样会留下心病,疑惑会在她心里慢慢发酵,迟早会更大的爆发出来,这样不行,自己一定要让她解除这个心病。
华子建说:“谢谢你可以这样说,但我还是认为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误会最好能够解除,这样你我都能轻松一点。”
华子建想着心思,手里随意的翻动着一本书,在卧室里等着,乐世祥和江处长也早都休息了,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华子建总算是听到了门外传来江可蕊的脚步声。
门开了,华子建看到了自己的爱妻,华子建的心颤抖了一下,因为江可蕊今天的装饰格外迷人,一袭紫罗兰套裙衬托得她身材越发修长,黑亮的头发垂在肩上,掩得她半边脸有点迷离。
华子建默黔望着她,就被她身上那股蒙蒙的气息熏染了,他的心微微一动,刚想说句什么,就见江可蕊的目光望了过来,半嗔半怨地盯着他。那目光既熟悉又陌生,此刻,却别具意味。
“你还没有睡啊。”江可蕊先说话了。
“你没回来我准备睡的着呢?”
“我有如此重要吗?”
“这是什么话?你当然很重要。”
“我看未必。”
华子建笑笑,不想在延续这个话题说下去了,就问:“要不要洗一下,我帮你兑水。”
“嗯,你躺你的,我自己来。”
华子建却赶忙起来,到卫生间帮着江可蕊兑好了洗澡水,江可蕊已经穿上了睡衣,整个人更显得柔媚诱人。
当江可蕊在卫生间里冲洗的时候,华子建也试图踏进卫生间,他有点急不可耐了,遗憾的是,江可蕊反锁了卫生间的门,让华子建只好望门兴叹,乖乖的回到床上去等着。
刚刚洗浴过后的江可蕊,就象绝代佳人,略为湿漉的头,散着阵阵香,宽不足三尺的浴巾,围住了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其余地部位几乎是一览无余。暴露出来的膀子和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看得华子建的心蠢蠢欲动。
华子建的目光忍不住地瞟了瞟江可蕊胸前那片雪白,浴巾之下,裹着的那两座山峰,连绵起伏,一条浅沟隐隐若现。
“看什么呢?”江可蕊说。
“你知道我在看什么!”是不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华子建心里就有一阵莫名的紧张,好象自己的秘密随时会被现似的。
江可蕊不声不响的上了床,很快就躺了下去,华子建耐着性子,想先说几句话,酝酿一下氛围,说:“周末你们也怎么加班啊,老婆太辛苦了。”
江可蕊‘嗯’了一声,就没有说话了。
华子建有点尴尬的又说:“老婆,你陪我说说话吧?”
江可蕊说:“今天太累了,等明天吧?你也赶快休息一下,坐车也一定辛苦。”
“我到没什么关系。”
说着话,华子建的手就伸进了江可蕊的被子里,他的手像是一匹识途的老马一样,很快就找到了想要抚摸的高地,触手一片滑腻,饱满,柔韧。
江可蕊没有阻挡华子建的进攻,但毋庸置疑的说,江可蕊也没有多少配合的意思,她只是那样躺着,任随华子建的手在胸膛,腹部,下面游走,没有什么喘息的变化和心跳的激动。
但华子建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他饥渴的时间已经太久太久了,一股暖流在下身涌动,大虫也勃起了,开始在江可蕊的下面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