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沪市的大盘上,st泰来就直线的下跌了,没等吕副书记和葛副市长出多少货,股票就牢牢的被乔董事长那所剩无几的抛盘砸到了跌停板上,停牌了。
股票的异动也让华子建的助理李军感觉到了,他赶快就来了华子建的办公室,对华子建说:“华市长,我怎么感觉今天st泰来股票不正常,没有一点消息,今天就跌停了,而且封单还很大。”
华子建打开了电脑,看了一会说:“应该是有人快跑完货了吧,随便他们好了,反正我们也不懂股票。”
李助理看看华子建无动于衷的样子,这和前段时间华子建对这个股票关注的情景是大相径庭,他是搞不懂华子建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快的,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华子建在李助理走了以后,拿起了电话,给st泰来公司的唐总拨了过去,对他说:“老唐啊,你看股票了吗?”
唐总在那面笑嘻嘻的说:“看到了,看到了,果然开始下来了。”
华子建也轻声一笑说:“你也做好准备,估计要不了几天乔董事长就会把你的钱还回来了。”
唐总奇怪的说:“不是还没到期吗?”
华子建笑着说:“他现在手上留那么多的钱一点用处都没有,我想他才不会为你承担那么多的行息的。”
“奥,这样啊,那好,等他把钱还回来了,我再低价吧股票买回来。”唐总兴奋的说。
华子建就很不以为然的说:“你急什么,明天你就发布重组破裂的消息出去,等股价再跌一段时间你再买吧,那时候一定更便宜了。”
唐总就赶忙答应说:“好,明天我就发布这个消息。”
放下电话,华子建的眼睛就眯了起来,他冷冷的看着窗外,他已经可以看到葛副市长和吕副书记那气急败坏和惊慌失措的脸了。
华子建今天在政府的食堂吃了晚饭,这让所有的任都感到奇怪,一般在下午华子建是从来不上食堂吃饭的,他要么又应酬上外面吃,要么就回家去吃,所以他的出现在食堂还是引来了很多猜疑,大家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对反常的事情,特别是华子建这样要害人物的反常行为很关注而已。
华子建本来是可以上后面的小灶吃饭的,他们市长是有一个小伙食,小包间的,但华子建没有过去,他和大家一样排队在普通灶上打了饭,又加入到一组本来吃的正香,聊的火热的桌子上,让那几个男女很有点尴尬和紧张。
华子建却不以为意的带头说起了话,一会,他这一桌的附近就围满了人,华子建也就随口的和他们扯了大半个小时。
吃完了饭,华子建回到办公室,秘书小纪进来问是不是晚上有什么事情,华子建摇下头,对小纪说:“晚上我有点私事,你就不用管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韦俊海没大注意他们的表情,自己叹口气说:“这个项目做不成的,不要报什么希望。”
葛副市长和吕副书记一下就睁大了眼睛,他们呆呆的看着韦俊海,真不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了。
韦俊海也是吓了一跳,他是让这两个人的表情给吓住的,这两人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副嘴脸啊。
韦俊海也一时呆住了,三个人就这样的静止了10来秒钟,韦俊海才说:“怎么了,你们怎么了,泰来重组不重组和你们关系很大吗?”
吕副书记最先反应过来,忙说:“不是啊,书记,我就是奇怪,前几天华市长还在说可能重组的,今天你怎么会这样说,难道华市长是故意的和你有了分歧。”
他只能这样来掩盖一下自己刚才的表情了,因为在整个对st泰来股票的炒作上,他们两人并没与韦俊海有过沟通,一个是担心韦俊海会制止他们,一个是韦俊海在有些时候,相比他们两人来说,要装的正经一些。
葛副市长也反应过来了,就补充了一句说:“看来华市长是故意的,他就要和书记你来做对。”
吕副书记的这个解释对韦俊海来说是有点牵强的,但韦俊海刚在也在思考,却想不出来st泰来的重组和这两人能又什么瓜葛,他就半信半疑的说:“这倒不是因为他的缘故,是上面对这个并购案有点质疑,他也想放一放,过一两年在说吧。”
葛副市长和吕副书记的心都一起开始收缩和绞疼起来,难怪最近股票连续的阴跌,看来别人都知道了,唯独我们两个任还蒙在鼓里。
他们两人对望一眼,都是满眼的哀愁,但在韦俊海这里还不能表现出来什么,两人就强打精神,又和韦俊海周旋了一会,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煎熬,找个借口告辞了。
韦俊海今天总是感觉这两人怪怪的,但到底是哪有问题,韦俊海也是一时想不出来。
这两人是痛不欲生的回到了吕副书记的办公室,好久两人都没有说什么话,吕副书记拿出了香烟,两人蒙头抽了两根以后,葛副市长才忧心忡忡的说:“老吕,那你看现在怎么办?”
吕副书记默不作声的看了葛副市长一眼,也没有回答,他一时也是拿不出好办法来,就只能继续的抽着香烟。
葛副市长等了一会,见他没什么主意,就只好自己说:“要不我们现在也开始撤?”
吕副书记摇头叹口气说:“怎么撤,现在上千万都跌掉了,撤的出来吗?那些合伙投资的老板还不把我们怪死啊。”
葛副市长牙一咬说:“这有什么办法,当初我们也没说稳打稳的就是赚啊,出了这状况,大家都只能认了,要不这消息一出来,损失还会更大。”
吕副书记说:“话当时是这样讲的,但事情真的出来了,你想下,他们能不怪我们,何况我们自己还有那么多的钱套在里面,你就舍得这样认输了。”
葛副市长听他话中有话,难道他还有什么高招不成,忙说:“老吕,那你的意思是什么?难道我们死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