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淡淡的说:“你坐那,别动,我有话问你。”
这小姐嗲着声音说:“大哥你说话咋这象pol。ice捏?我等着,我去拿双手铐去玩,保证你……”。
华子建不耐烦的问:“得得得,我问问你,你们这有个叫可可的女孩么?”华子建特意用了女孩这个词语,而不是小姐,是出于对可可的尊重?还是好感?又或者他确实不希望她是个小姐?
这个小姐努力的想了想说:“可可?没有啊,我们这一共25个小姐,没有叫可可的啊,大哥以前来过啊?你没记错吧?是我们这的么?一看你就是常出来玩的,记错地儿了吧?”
华子建松口气,他很庆幸可可不是这的小姐,华子建在疑惑可可真是老板了?
华子建说:“好了好了,去把你们经理找来。”
“大哥你不满意啊?这不还没咋呢么?大哥你……”
“让你去你就去,没对你不满意。”
这个女话涝甩着手出去了,房间里再次剩下他一个人,他很快的穿好了睡衣。
“大哥您有啥吩咐?”站在门口的是个叼着烟卷的一脸横肉的胖子,华子建怀疑全世界的一脸横肉的胖子都是洗浴中心的经理,没错,洗浴中心的经理应该是这个样子才对。
华子建问:“你是经理?”
“是啊,您哪儿不满意?”
华子建说:“没不满意,我是说,你们这老板?”
这胖子就笑了:“哎呀大哥,你喜欢岁数大的啊?早说嘛,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等着,我给你来个四张多的够劲儿不?”
华子建摇摇头,挥手把他打发走了,离开洗浴中心后,华子建有点烦躁?不安?疑惑?总之,他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间洗浴中心,他在门外的许老板的车旁,抽这烟等他们,大街上的风比他进来的时候明显大了许多。
华子建却突然的想到一群又一群的穿透明裙子的小姐,一群又一群叼着烟卷的横肉胖子,一群又一群的各种各样的客人们,这让他感到自己很脏,异常的肮脏,这怎么会是自己的生活呢?
因为自己一共也只有过两次恋爱,因为自己丝毫没有感觉到恋爱的永恒,可是,这也不能完全去怪别人,自己难道真的就对得起那些爱情吗,自己没有见异思迁或者放任自己的欲望吗?或者向梅的事情是别人误解了自己,但自己和秋紫云,和仲菲依的关系呢?看来,并不是爱情抛弃了自己,而是自己没有尊重爱情。
这样想着,华子建就感到了又一次的痛苦。
第二天他们准备一起去洋河县氮肥厂看看,华子建就提前给冯副县长去了个电话,告诉他要去氮肥厂考察的事,让他提前和厂里通个气安排一下。
这个鲁老板看来是真有点钱,开个宝马,华子建和虚劳一个车,他就问:“许老板,你看这事咋样,这人实力真的很强吗。”
她穿着可能会让很多人觉得庸俗,黑色的半透明蕾丝内衣,丝袜,高跟鞋,现在毛片里这样的穿着都很少了,就当是怀旧或者复古吧,但请相信,经典,就是经典,一定是有道理的。
华子建看着着她的大腿,确切的说是看着她大腿上的丝袜,他很庆幸不是他以前看到的那种劣质丝袜,不均匀,看来高档的地方就是高档,小姐都舍得下本,当然了,也没准是老板统一发的。
这个叫可可的女人应该很聪明,她摸索着华子建敏感的方式,用手慢慢的按摩着,而她的微笑也不再是程式化的,而是露出了女人那种特有的,坏坏的狩猎男人时才会露出的笑容,这种笑容总是让华子建想到狐狸,或者女妖,这样的女人是具备侵略性的,在她们的面前,最好的享受,莫过于扮演一只小绵羊。
接下来的事情让华子建有些意外,非常的意外,因为虽然他已经做好了扮演小绵羊的准备却没有想过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真的做了只小绵羊。
她那一头浓密的卷发在他的上空飞舞的时候,华子建才意识过来,她如此迅速的骑在了他的身上,姿势象骑马,腾出的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拢着头发,生怕阻碍了自己的视线,可可就这么用那么贪婪的眼神看着他,咬着下嘴唇,让华子建觉得自己像一块巧克力。
但华子建还是反应了过来,他扭动了一下身体,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晃了下去,华子建说:“行了,我做做按摩就可以了。”
那女人没有说话,好像和奇怪,就在旁边坐着,华子建感觉或者是不是自己这样有点过分了,
正在他琢磨着的时候,突然被她的笑声吓了好一个哆嗦,她的笑声大的有些离谱,因此在华子建的脑海中迅速浮现了无数个豪迈派的女星和女人。
这个叫可可的女人笑了足足30秒才停了下来。
华子建不得不说:“你这么大声不怕人听见啊?”
她很不在意的说:“听见就听见了,怎么了?”这女人从气质上的快速转变让华子建有些意外,感觉她完全不再象一个小姐。
华子建小心的问:“你不是这里的小姐吧?”
这女人就笑着说:“不错,我根本就不是这的小姐。”
华子建有点吃惊,他一下坐了起来说:“啊?你是来洗澡的女顾客?”
这女人笑的更欢了:“去去去,我是这的老板,你欺负服务生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了,诶,对了,你记得给你递烟那胖子了么?他其实是个阳痿,我们这的小姐都怕他,让他折腾一够戗,变态死胖子,诶。”
可可的声音在华子建的脑海里逐渐缩小,象有人在均匀的扭动着旋扭式的音量开关,直到一切变的寂静无声,而图象却清晰极了,可可这会看上去可能不到25岁,对,也就二十一二的年纪,只有这个年纪的女生才会这么激动的向你描绘或者叙述着什么事情,这会你说她是个中学生,华子建都信,而自己,就象她的小男朋友,他们俩背着书包,他们俩……不,其实这会他们俩这会赤身裸体,至少他是这样,而她也差不多,他们俩只是嫖客和妓女,不,不对,是老板,可是,,她干吗要亲自来?”
她还在说:“喂喂喂,你很闷诶,我说了半天你怎么连答应都不带答应的?”直到她再次晃动着华子建的身体时,华子建才回过神来。
华子建说:“恩?哦,没事,我在听你说话。”
她很不满的说:“瞎说,你根本就没在听,你说,我刚才都说什么了?”
现在摆在华子建面前的是一根非常细腻的手指,手指很长,细心的人一定会发现,女人在生气的时候指人是手指内侧向上的,而现在华子建就被可可这么手指向上的指着,因此看不清楚指甲,只能看出指甲留的不是很长,而颜色在如此昏黄的灯光里就丝毫看不见了。
说实话华子建不喜欢涂指甲油的女人,因为他很喜欢看女人在思索或者发呆的时候咬指甲,而涂了指甲油后无疑会让这种行为显得非常的不卫生,因此他不自觉把她指着自己的手指给翻了过来,想看看她到底涂没涂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