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们倒还算义气,纷纷为我打掩护,没人供出我来。
但是我觉得好汉做事好汉当,我不想连累了大家,一直是站出来主动承认:“是我!是我想出来的!”
曾庆功皱紧了眉头,走到我面前,伸出一只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
我预想到情况不妙。
我急切地想解释,曾庆功却舒展了一下眉头,笑道:“你小子!你小子当兵太晚了!”
我顿时愣了一下,不明白曾庆功此言何意。
曾庆功道:“我当兵当了三年多了,每年都是在这个训练场上练卧姿瞄准,老二硬生生地被咯出了好几层茧!要是早点遇到你小子想出这个办法,哪能让老二受这么多苦?”
战友们纷纷扑哧笑了。我也如释重负,心想一向严肃的分队长,还是挺幽默的嘛。
但有位不知趣的战友兴许是被曾庆功的笑给陶醉了,马上冲曾庆功道:“分队长,没想到你也这么下流啊?”
大家纷纷为这战友捏了一把汗。我心想这哥们儿真勇敢!也许他并不恶意,但这话听起来,毕竟不是很顺耳,容易让人‘误会’。
曾庆功收敛住笑,马上对这个不识趣的家伙进行了严厉的抨击:“就你小子不下流?都是他妈的大男人,讨论一些男人之间的话题,有什么下流的?你要是觉得下流,把你裤裆里那玩意儿割了!”
战友们哄堂而笑,僵硬的气氛,再次缓和。
真是老天倦怠我李正啊,本以为被杨丽娜那个小妖精毁了我一生,结果它却在不经意间死而复生,像大山一样崛起,傲立!
我呆住了,随即有一种极度的幸福感,充溢心头!
我笑了,笑的想哭!
但却兴奋的过了头,笑出了声。
这一出声不要紧,招来了正侃的入神的分队长曾庆功。
但实际上,由于兴奋过度,我的手还在裤子里感受着它的伟岸,曾庆功见此情景,愕然地道:“李正----”
还没等他骂出后文,早已被僵硬的地面咯的老二受尽委屈的战友们,噌地都从地上站了起来,成立正姿势。当然,我也随大溜地一跃而起,裤裆里那玩意儿,瞬间支起一片蓝天。
曾庆功哭笑不得地点划着我,吼了起来:“改名,限你今天给我改名!我看你干脆别叫李正了,叫李歪吧,免得我一叫你,大家都立正!”
我心里暗笑,但仍然坚定地道:“我说过,名字是父母取的,我没权利改!”
在改名字方面,曾庆功一直拿我没折。因此他也没有过度强求,而是低头瞧了瞧我的胯下,顿吃一惊:“刚才,你把手伸进裤裆里干什么玩意儿?”
此问一出,战友们都将目光投向我。尤其是仍然坐在前面的几个分队长,都哈哈大笑起来。
幸亏我李正脸皮厚,对这种话题根本不怎么敏感。我仍然是以两个相同的字组词回答了曾庆功的疑问,我说:“痒痒。”
曾庆功点划着我骂道:“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是一名军人了,军人要注意作风,要注意举止言行!我不管你当兵之前干什么,也不管你在新兵连表现怎么样,现在你到了我的分队,就要改掉你的坏习气!没事儿老扣索那玩意儿干什么,给我继续瞄准!还有半个月就要进行实弹射击了,谁给我打不及格,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曾庆功骂着骂着,就将对我的批评,升华成了对整个分队的批评和警示。
我简直是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