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gps夏一涵跑下楼,楼外狂风带着落叶发出巨响,这棟上亿元的豪宅此时就像没有生命的物体一样被外面的狂风打得霍霍作响,随时有坍塌的可能。
“好痛!”夏一涵抱着肚子慢慢的蹲下,肚子里的钝痛让她意识到可能有一个小生命就要在今天降临了。
“宝宝乖,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妈咪就带你去安全的地方。”夏一涵忍着痛拽着gps坐进车里,朝着目的地开去。
空旷的高速公路上,叶子墨一枪将撂倒了想从后面偷袭的人,张丰毅咬着牙说道:“还有两个人,这些人都是雇佣兵,也不知道哪个女人哪里招来的。”
叶子墨全神贯注的盯着四面八方,忽然皱了皱眉,朝不远处看去。一辆红色的车快速的朝着叶子墨驶来,笨重的人影跌跌撞撞的下车,看到了现场后楞了一下又突然钻回车里。
夏一涵钻回车里,看到暗红的血迹隐约的阴影,夏一涵的心脏忍不住狂跳,有些慌乱,恍惚中,一只手臂朝自己晃了晃。
那只手臂上戴着血,甚至看不出到底是谁的,但是夏一涵就是知道,叶子墨还平安。
一个人影慢慢的从车后面走过,小心翼翼靠近了叶子墨的车,夏一涵眯着眼睛看到对方的手上握着手榴弹。
不顾一切的抬头,夏一涵朝着车边大喊:“手榴弹!他的手里有手榴弹!”
男人一惊随后朝着夏一涵的方向射击,下一秒,一颗子弹准确的刺入了男人的头颅,叶子墨看了不看朝着夏一涵跑去。
心慌,巨大的心慌让叶子墨的心好像好撕裂一样,暗红的血迹顺着车座流到地上,叶子墨的双眼赤红,双腿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速度,只是僵硬朝前跑着。
“一涵··”千言万语,叶子墨也只颤抖的说出这一句。
“我没事!”夏一涵捂着肚子,迷茫的看着车窗,雨滴开始砸向车窗,带着淅淅沥沥的声音,暗示着旧的即将被洗涤。
“宝宝好像要出来了。”夏一涵微微张开双腿,大腿间暗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叶子墨轻轻的搂着夏一涵,拍着夏一涵的肩膀,吻着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睡吧,等到风雨过后你醒来看到的一定是我。”
梦里的小女孩转过了头,带着浅浅的笑意,朝夏一涵伸出手臂。“宝宝!”
夏一涵腾空做起,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空扁扁的肚皮,窗外狂风呼啸,夏一涵惊慌的四处看着。
“怎么样?没救活,现在在急救室里呢。”
“真是可怜,一出生就是这样,爸妈伤心死了!”
门外两个护士交谈着,没有发现夏一涵已经苍白的脸。夏一涵赤着脚疯狂的问着“急救室在哪里!”
“文君我···对不起。”夏一涵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视线里出现一双鞋,薛文的伸出手扫掉落在夏一涵肩膀上的落叶,柔声说道:“事情处理好了吗?”
夏一涵一抬头就看到薛文君疲倦的双眼以及眼睛下的乌青,小声说道:“我真的很抱歉。”
“夏一涵,你看到我这样子是心疼还是带着歉意呢?”薛文君透过夏一涵看着初升的太阳淡淡的说。
“抱歉。”夏一涵声音颤抖但是又带着一点坚定,困难的吞咽着口水,夏一涵说道:“如果早点遇上你就好了,真的。”
薛文君将视线放回到夏一涵身上,温柔的抹了抹夏一涵的头发,宠溺中带着一点急切的打断,说道:“一个晚上没睡了吧,赶快去休息吧。”
夏一涵摇摇头,拉着薛文君的手说道:“你还记得我呗关在仓库里的事情吗?这是艾伦做的,还有我看到了半年前圆圆出事的时候,最后一个接触到圆圆的人是艾伦,也就是说,国豪不仅仅和圆圆的死有关,连艾伦也是!”
薛文君沉声对夏一涵说道:“如果你说的这一些都是真的,那你现在要开始去制止艾伦了,今天早上她召开了股东大会!”
夏一涵马不停蹄的赶到公司,保安把夏一涵拦了下来,眼神怪异的说道:“小姐,艾伦小姐吩咐您最好还是不要上去的好。”
夏一涵挣脱不了保安的手,只好冷下脸说道:“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唯一能够住在华府的人不是艾伦,而是我。”
保安犹豫了,夏一涵趁机甩掉保安的手朝里面走去,办公室里艾伦得意的声音传来:“我这里有这块土地80的所有权,也就是意味着我是你们最大的股东,现在我要你们联合推荐我当上ceo,我的话说得很明白,后果你们也可以自己想。”
“那份股权书怎么到了你手上?”夏一涵推开门大喊,心里有一些慌乱,叶子墨难道出了什么事?
“你可以来看看这份股权书的真伪,夏一涵,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圆圆。”艾伦晃着手中的文件。
“就算我不是圆圆,但是你绝对是杀害圆圆的凶手。”夏一涵大声说道,艾伦的脸色扭曲起来,叫嚷道:“你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最清楚,半年前,圆圆驾驶着你的车子离开以后就发生了车祸,你们可以听录音。”夏一涵放出在即在车场里找到的录音,录音里圆圆的声音很惊恐。
“保安,把这个没有证据就在那里胡乱叫喊的人赶出去。”艾伦气得大喊。
“艾伦,认输吧。”大门里,国豪推着玛丽走进来,静静的看着艾伦。
“我有一个癖好,我觉得我是一个女人,半年前那一天,圆圆看到了我的装扮,叶看到了我正在吸食bai粉,我很害怕,害怕她把这一切都告诉玛丽,所以就一直追着她,直到她仓促的逃开,我想那是这一切悲剧的来源。”
国豪不紧不慢的说着,艾伦咬着牙槽说道:“说这些你是疯了吗?!”
“艾伦,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我偏心你的大哥,不过你可以看看这份遗嘱的内容。”玛丽平静的拿出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