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柳如是坐在一边，为皇帝磨墨。

“陛下在写什么？”

“随便写写。”

写完生物方面的，又开始写化学方面的。

现在各个大学都设立了化学门类，元素周期表早在崇祯二年年底，就被皇帝写出来了。

不过这么多年来，化学发展其实很缓慢，因为化学学科的人，一直在论证皇帝提出来的化学周期表各类元素的存在。

崇祯又提笔写道：《磷肥和钾肥的作用》。

等写完后，崇祯说道：“把这几分论文给朕发表到北京快报上，作者署名张凡，不要透露是朕写的。”

柳如是接过来看了一遍，她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说道：“是，臣这就去办。”

“等等。”

“陛下还有何事？”

张凡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亚齐王国的卡蒂加公主来访一事，你知道吧？”

“臣知道。”

“李岩建议朕纳那位公主为妃。”

“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你也这么认为？”

“臣觉得陛下可以好好考虑李相公的建议。”

“其实朕想纳……”

“陛下的心意臣都知道，臣还是想好好协助陛下处理国事，后宫是不得干政的。”

柳如是清澈的眸子里，尽是柔情，她已经说明了一切，随即笑道：“陛下，真是个多情的陛下，对赵妃娘娘也是这么说的吧？”

“朕……”

柳姑娘认真起来：“臣是全力支持陛下的。”

你看看，老实人没人爱的，只有渣男，姑娘们才一个个如同飞蛾扑火一般。

正当两人在聊天的时候，王承恩急匆匆跑进来。

“皇爷！皇爷！”

柳如是连忙将手从皇帝手中抽开，小脸一红。

张凡说道：“咳咳，王承恩，你进来怎么不打个招呼。”

“皇爷，捷报！捷报来了，孙督师，哦，孙元帅打下了满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