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陛下分忧,下官不敢轻言辛苦。”
“李大人知道今天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吗?”
孙传庭的语气很平静,让李逢节听不出任何情绪来。
“下官,下官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那就不必李大人继续调查了,本官来告诉你吧,今天的事情起因,是一个弗朗机人,在广州大街上,杀死一位刚刚从广州大学毕业的学生,这个学生叫王泽,杀死他的弗朗机人叫费尔南多,是蚝镜(澳门)弗朗机总督多明我的部下。”
李逢节一听,立刻大怒说道:“弗朗机人胆敢在我大明境内杀人,岂有此理!”
李逢节表面在怒斥,实际上背后已经冷汗如瀑。
孙传庭看着李逢节,说道:“李大人,费尔南多就在里面,本官刚问完话。”
李逢节心头一颤,双腿发软,差点没有站稳。
“督师,请立刻处决弗朗机人,为王泽报仇。”
“他跟本官说了很多。”
“督师,陛下说的好,夷人畏威而不怀德,他们满口胡言,请督师立刻诛杀费尔南多,为王泽报仇,以平民愤!”
“你收的那些银子,在何处?”
李逢节脸色瞬间苍白:“督师,下官不太明白您这话是何意。”
“不明白?”孙传庭依然语气平静,“来人,将何青志和李斌带上来。”
何青志和李斌很快被带上来,见到这两个人,李逢节脸色更加白了几分。
“李斌,李昌隆的儿子,他前些天在海上运了一批火器和铁炮,还包括一台蒸汽机,何青志,何崇义的儿子,他在香港岛有一座火器制造坊,李大人,你知道吗?”
李逢节已经站不稳了,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督师,此事下官万万不知。”
何青志说道:“李总督,您收了我们何家那么多钱,现在不能撇的一干二净啊!”
李逢节大怒,他恨不得活吞了何青志:“你闭嘴,你污蔑朝廷命官,小心诛你九族!”
李斌说道:“李总督,上一次我来广州,您还受了我5000两!”
“胡说八道!督师,他们在污蔑下官,他们在污蔑下官,督师明察!”
孙传庭怒拍桌案,沉声道:“来人,将李逢节推出去枭首示众!”
“是!”